咕哒子觉得自己可能做了个有生以来第二黑暗的噩梦。
“那么,”爱德蒙看着把被子蒙在头顶上装死的咕哒子,说道,“你是选择让我把你拎起来,还是自己主动去?”
并没有什么回应。
爱德蒙将她的被子掀开。
“果然”他抓着咕哒子的手,冷笑道,“你还想隐瞒我多久,嗯?”
咕哒子张了张口,刚想说什么,眉头一皱,便一脸青白的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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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真能作死。”达芬奇坐在病床旁边,抱着双臂说道。
“别说了。”咕哒子忍着宿醉的头痛和感冒的痛苦,说道。
“幸亏在场的只有伯爵,”达芬奇说道,“不然你是打算让全迦勒底都知道吗?”
“现在也跟全都知道了没差嘛”咕哒子揉了揉太阳穴,咳了几声,“今天几号?”
“2月8号。”达芬奇说道。
“嗯那去疗养吧。”咕哒子撑着脑袋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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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材瘦削的女性穿着墨绿色的风衣,里面是白色衬衫和米色毛线背心,白皙的手指骨节分明,一只手握着笔,另一只手拿着一个棕色的皮面记事本,深橘色的披肩发散落在肩头,戴着无框眼镜的眼睛认真地看着纸面,微微皱眉,时不时的写下几个字,疗养所是某个废弃家族留下的庄园,历史悠久的墙上布满青苔,碧绿的爬山虎结成一片绿荫遮在她头上,这里是一处供人休憩的小凉亭,咕哒子的手边还有一杯尚未冷却的咖啡,如果忽视她过分苍白的脸色和时不时的咳嗽,实在是一副画面。
爱德蒙·唐泰斯并不会画画,他喝着咖啡,欣赏着这样的咕哒子,并不打算掩饰自己的目光。
“那个,为免尴尬我问下,”咕哒子说道,“从刚才开始就在看我,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并没有。”爱德蒙慢悠悠地说道。
“”咕哒子撑着脑袋看着他。
“继续,”爱德蒙更加从容地说道,“我等着看。”
“你看过了?”咕哒子露出了惊讶的眼神。“噫!”
“反正都是要出版发行的,我不能看吗?”爱德蒙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