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咕哒子放在床上,随手打穿了她的游戏就走了。
“你说,他是不是,”在达芬奇的商店里,咕哒子点了一杯柠檬气泡水,沉痛地说道,“因为看不惯,所以故意来嘲讽我的。”
“发生了什么?”达芬奇忍着笑意,录着音。
“(╯‵□′)╯︵┻━┻打穿就打穿了,还把记录刷那么高做什么!讨厌的人,作弊可耻!作弊!!!”咕哒子锤桌大哭。
这段录音迅速的在迦勒底私下流传开来。
爱德蒙被各路同情的视线洗礼了好几天,不明所以。
然后他美名其曰修炼,然后把一干人拉到修炼场揍了一顿。
给我等下,我可没有惹你,为什么要连着我一块揍?天草抗议道。
爱德蒙回忆了一下,一脸抱歉地说道,真对不住,惯性。
天草呵呵一声,直接给他听了录音。
然后又被爱德蒙揍了个半死不活。
我要抗议,他趴在酒吧的吧台上不满道,再跟这个家伙一起共事,我一定会死掉的。
说的好像你还活着一样。爱德蒙站在吧台里嘲笑道,给,喝了就给我装作无事发生过。
天草看着面前的血腥玛丽。
你真是个鬼畜。他无语道。
多谢夸奖。爱德蒙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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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上去很失落,发生了什么吗?”卫宫看到独自一人喝着咖啡的爱德蒙,问道。
“御主呢?”爱德蒙问道。
“她跟那两个作家外出取材去了。”卫宫说道,“我让布狄卡跟着,不用担心。”
“”爱德蒙沉默不语。
“啊,如果你没事做的话,我有个转换心情的好办法。”卫宫说道。
“什么?”爱德蒙问道。
“来打扫吧。”卫宫拿起了扫把。
于是当咕哒子和作家们采风回来时,看到的便是整个都恨不得在发光的迦勒底。
啊!我的眼睛!咕哒子捂住眼睛。到底发生了什么!
“好像是某个口不对心的笨蛋和某个家政男联手的下场!”安徒生说道。
“我觉得羞耻py要更为相似!”莎士比亚说道。
多么悲剧。咕哒子捂住脸。
两位同僚感(x)同(zhai)身(le)受(huo)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走了。
爱德蒙在角落里反省着自己无意识被卫宫带过去后做下的行为。
漆黑的怨念太过严重,搞得咕哒子在看到的时候吓了一跳,以为迦勒底迎来了什么雨神之类的人物。
看着虽然表面上跟其他时候并无二致,然而其实正深陷自我懊恼之中的伯爵,咕哒子悄悄的叹了口气,小心翼翼的接近他。
爱德蒙。她唤了一声,声音仿佛一片羽毛般落入伯爵的心上。
谢啦。咕哒子快速的亲了亲他的脸,就逃离了现场。
正所谓撩一发就跑,真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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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迦勒底的人都在催促咕哒子去告白。
他们快被不正常的爱德蒙吓疯了。
咕哒子收到了众人集体请愿,沉思数日,忽然赶了一大堆稿出来。
“怎么样?”她很是得意的说道,“每种都是我喜欢的告白方式。”
“那你去做啊。”库丘林说道。
“我为什么要做?都写过了啊。”咕哒子很是奇怪的说道,“他一看就知道是我在向他表白了。至于你们让我实践?搞清楚,我这么一个普通人类,哪来那么多体力去做这些?光瞬移你觉得我瞬移的过从者吗?开玩笑,平常yy一下就得了吧。”
每一种都是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从他们曾经经历过的回忆中精心挑选出来的场景,以及冥思苦想了好几天才构思出的花式表白。
朝着神秘先生g。
爱德蒙确实看到了御主的手稿。
每一种表白方式都深情款款,对着不知名的某人。
然后他冷笑一声,神秘先生g?嗯?
那个家伙把她自己叫先生?嗯?
然后他十分嫌弃的把稿子收藏了起来,不动声色的折腾了几天咕哒子。
迦勒底的员工只觉得这两人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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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勒底陷入了紧张的截稿期。
“快写啊!”咕哒子拍桌,“同志们,我们不能被这小小的截稿日打倒!”
“拖延大法用了吗,御主!”莎士比亚运笔如飞。
“已经拖了2个星期了!”咕哒子说道。“其实昨天就到点了!”
“做得好,御主!虽然我觉得我已经快精疲力尽了!”安徒生说道。
“不要放弃!要知道前几天出去玩也有你的怂恿在里面!”咕哒子飞速地敲着键盘,由于速度太快,手指的动作几乎成了残影。
整个工作室出现了一股迷之热血的气氛。
直到咕哒子累到睡着之后,潜伏已久的爱德蒙才会不紧不慢的走进来,理所当然地坐在咕哒子身边,让她躺在自己腿上休息,不慌不忙的翻看着咕哒子桌上的稿子。
有时候是乱画一气的废纸,有时候是用一大堆符号线条写明的大纲,有时候是一大篇难以理解的白话,有时候是令人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