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呼, ”埃尔梅罗二世气喘吁吁的奔跑着。
应该说是本来身体就不适合体力劳动呢,还是说就算成为英灵也没有丝毫改变呢, 总而言之,无论人称的辨识眼在识破分解魔术之上多么强劲, 然而爬楼这样纯粹的体力劳动,对埃尔梅罗二世而言依旧太过吃力了。
“啊呀,如果再慢一点的话, 可能便要被她跑了哦,术士。”而与此相反, 他的同伴笑嘻嘻的站在离他一层楼的高度上看着他, 轻松惬意地说道。
“可恶”埃尔梅罗二世喘了口气,“saber先不用管我,把那孩子救下来”
“诶~”两仪式说道,“那你怎么办呢?”
“我慢慢走上去。”埃尔梅罗二世说道。
“好吧。”两仪式说道, “那么, 一路好运。”
然后她便像一片云一般轻飘飘的走了。
埃尔梅罗二世舒了口气, 马上发觉了不对劲。
“这是什?”他环顾四周,皱眉道。“所幸在下现在并非属于凡人之流, 哼, 在你们靠近在下的时候, 便已经进入了在下的工房了, 觉悟吧嗯?”
“还是上当受骗了啊, caster。”金银妖瞳再度出现,女性英灵,被哈特雷斯以特殊方式召唤出的特殊职阶faker冷冷地笑了,她手上的指环在闪闪发光。“关于戒指是伪物这种谎言,居然会天真的相信,该说即使跟英灵的核相融合,你这家伙还是一无是处吗?”
梦。
一切都是梦。
会看到老宅被黑泥污染,一定都是自己做的梦。
奥尔加玛丽·亚斯密雷特·阿尼姆斯菲亚在心中祈愿道。
她迈出脚步,身体便轻盈的漂浮起来。
感觉像在飞,却又并没在飞。
不过——
“到此为止了。”女性的声音惊破了那如同薄暮一般迷离的梦境,说道,“你会坠落哦。”
诶?开什么玩笑,我明明是在飞——
奥尔加玛丽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站在大楼边缘,不禁吓了一跳,说道,“噫!怎么会啊啊啊啊!”她发现自己正不受控制的要往外面跳。
“哎,都说了让你停下了。”两仪式叹了口气。
“不要阻拦我!”漂浮在半空中,犹如百合花一般的女子说道,“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我得以重现——”
“因为你只是幻影而已。”
就在这时,伤痕累累的埃尔梅罗二世踢开了天台的门,说道。“saber,拜托你了。”
“辛苦了。”两仪式点点头,转身。“这位小姐,可不可以请你停下来或者去死呢?”
“这是直死之魔眼?”faker惊叹道,“在现代,居然还能有这样的神秘吗?”
“神秘什么的,”两仪式露出了不高兴的表情,“废话说太多了哦,哟西,要上了~”
放下那边不谈,埃尔梅罗二世跟漂浮在空中的女孩巫条雾绘对峙着。
“我是幻影?”巫条雾绘不可置信地问道。“我怎么可能”
“非常简单,因为在你所在的那个时代,你不是已经死了吗?”埃尔梅罗二世推了推眼镜,说道,“我曾在时钟塔看过关于你的报告虽然那都是很久以后了,你已经死了,巫条雾绘。”
“你胡说!”巫条雾绘说道,“我明明还存在着,活着,飞着”
“不,”埃尔梅罗二世说道,“你只是在漂浮着而已。”
“为什么?”巫条雾绘问道。
“因为,”埃尔梅罗二世怜悯地看着她,“人类,无论如何都是无法飞行的,只能坠落而已。巫条雾绘,你只能坠落,那便是1997年,属于你的命运。”
“既然如此既然如此,”巫条雾绘说道,“我又为何会存在于此处?我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你之所以会出现,是因为时间出现了异常。”埃尔梅罗二世说道。
“什”巫条雾绘震惊。
“就好像是弹簧一样,”埃尔梅罗二世说道,“有人为了达到某种目的,操纵了时间,本来是可以将时间固定在那一瞬间的,结果因为失去了作用的力量从而开始回溯,而在这样的纵横交错之中,你存在过的痕迹被时间唤醒,所以你便出现了。”
“我还是我吗?”巫条雾绘喃喃道。
“可以确定的是,”埃尔梅罗二世推了推眼镜,说道,“就算你仍然保有作为‘巫条雾绘’的记忆,但是你也不是原本的她了,只不过是一个承载着记忆与感情的空壳而已。”
“”巫条雾绘沉默着。
“那个,”奥尔加玛丽终于忍不住,朝埃尔梅罗二世小声的抱怨道,“倒是做点什么呀!”
“虽然我也知道被悬在半空不是什么良好的体验,”埃尔梅罗二世说道,“然而很遗憾,我现在暂时无法发动宝具,所以请忍耐,女士。”
“”奥尔加玛丽咬牙,闭上眼睛。
不过是个过去的残影而已,你一定可以的,坚持下来,怎么能输给过去的鬼魂呢?
至少在见到爸爸之前
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巫条雾绘开口了。
“你说,我是假的是吗?”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