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我与那条龙联手,是贪图他的保护吗?不,我只不过懒得自己动手而已。”随着她的话语,黑暗的力量逐渐弥漫,在场的三人同时感到了一股威压,不禁齐齐后退一步。
“行了,”夏不绯将力量收回,说道,“我懒得打架,然而并不是不会打架,知道之后就离我远点,懂?”她话还没说完便停住了。
迦尔纳出乎意料的触碰了她的眼睛,立刻便被其中蕴藏的黑暗力量灼伤,同时夏不绯仿佛也受到了反噬一般捂着眼睛后退一步,怒视着他,“你做什么?!”
“你的眼睛,为什么变了?”迦尔纳问道。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啊!”夏不绯·alter跺了跺脚,“你这人好麻烦,烦死了,再随便碰我,我真的会揍你哦!”然后转身就跑了。
“”迦尔纳目送她离开。
“女人是用耳朵恋爱的,而男人如果会产生爱情的话,却是用眼睛。她要谩骂吗?我就坦白跟她说,她的声音甜美似夜莺,她要傲娇吗?我就说她可爱一如朝露中的蔷薇,她要推开我吗?我倒要谢她,给了我这么多靠近她的理由,”莎士比亚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明智的人决不坐下来为失败而哀号,他们一定乐观地寻找办法来加以挽救。要相信,黑暗无论怎样悠长,白昼总会到来。”
“没错,”安徒生说道,“我本来还有点担心,不过现在看来,就算是御主,也逃不过‘凡alter必傲娇’的定理!既然如此,就用你的愚直一次次的去触碰她的底线,动摇她那颗沉浸在邪恶之中的心吧,哈哈哈,像这样狼狈的逃跑的模样,可是万年难得一见啊。”
“请安静吧。”迦尔纳叹了口气,有点低落地说道,“她已经不让我碰她了。”
“同僚啊,你看到了什么?”莎士比亚问道。
“一只感觉自己被主人讨厌了所以正在消沉的人生败犬吗?”安徒生语气很不好的说道,“这种一眼就能看出来的东西还需要问吗?”
“人生不过是一个行走的影子,一个在舞台上指手画脚的笨拙伶人,登场片刻,便在无声无息中悄然退下,朋友,你与我也不过是这舞台上的一员,请问我能询问下你被拒绝之后的感想吗?”莎士比亚真诚的问道。
然后被果断拒绝了。
“啧,”跑走的夏不绯·alter捂着眼睛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受到迦尔纳的触碰之后,她的眼睛便在徐徐散逸出黑雾,从黑雾的缝隙中可以看到隐隐约约闪烁着的金光。“该死,”她照了照镜子,又聚拢起之前展示过的黑暗力量,将裂缝修补完毕。“这样就万无一失了。”她翘起嘴角,“这是一个礼崩乐坏的时代,唉!倒霉的我却要负起重整乾坤的责任。不过这怎么可能呢?毁灭远比保护有趣,一如悲剧总比喜剧深刻,我不忍心见纯白的善中有任何污点,却也受不了纯黑的恶中有任何杂质,既是与高尚沾不上边的人,一旦强作高尚,便会自讨苦吃,既是爱慕虚荣的人,一旦轻易决定,便会招来厄运,想要改变命运,却正是进入了它的陷阱,受它摆弄,齐格飞哟,你说是不是呢?”
她走到窗前,看着向齐格飞发出邀请之后,便忐忑不安的在花园中等待着的格特鲁尼,冷冷的笑了。
在见识到了齐格飞打败希尔德的身姿后,这位虚荣而愚蠢的公主便自以为不被人察觉的在齐格飞的房间里留下了信息,然而她却低估了情郎的嫉妒之心——出于嫉妒,希尔德买通仆人,将本来准备给齐格飞的房间跟自己的互换了,也正因为如此,希尔德才看到了那封并不属于他的信。
脚步声逐渐接近。
“齐格飞,吾爱,是你来了吗?”格特鲁尼兴奋地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