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忍不住蹭了蹭少女光滑的黑发,然后说道,“这样,我就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噫!”少女哼了一声,毫无自觉的在青年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你有什么问题吗?”
“这段时间,你去了哪里?”迦尔纳问道。“还有,之前那一次,打那些怪物的时候”
“差不多吧。”夏不绯爽快的承认了,说道,“我奉那罗延之命,去解决一些问题,然后那些怪物就是从那里流出来的。”
“那些怪物后来怎样了?”迦尔纳玩着她的头发,问道。
“哦,被镇在山底下了。”夏不绯无所谓的说道,“然后我找了一找回来的路”
迦尔纳瞬间懂了。
“果然,”他忍着笑意,“那只黑猫就是你吧,夏莎。”
“!怎么可能是我呢”惊觉自己因为太舒服说漏了嘴,夏不绯企图蒙混过关。
“之前一说到咪咪你就不高兴”迦尔纳在她颈窝处蹭了蹭,低沉的声线染上了一点笑意,“我想了很久果然,那只猫就是你本身啊,咪咪。”
感受到他胸膛传来的震动,夏不绯恼羞成怒,刚要一个手肘怼过去,却被青年抱的更紧。
“我好高兴。”迦尔纳对她说道。“很久没有这么高兴了。”甚至比再见到你时还高兴,因为你原来早就不仅存在于我梦里,而在身边。
然后支撑着少女报复的力量就这么减弱了,消散了。本来用于揍人的动作变成了一个安慰的反抱。
“嗯,那就好。”夏不绯在心里唾弃了没原则的自己一秒,说道。
于是两人之间的隔阂便在这一场对谈之中烟消云散了。
白天夏不绯依旧是作为黑猫到处乱跑,迦尔纳则跟着难敌出外巡逻什么的,难敌对自己人一向大方,说出去的话就没有反悔过,这回说要赐给迦尔纳一个王国,也没有食言,只不过制作国王礼服,以及准备宫殿等都需要时间,所以在那之前,迦尔纳便在难敌的府邸暂住,每天也就是作为充场的小弟跟着去巡逻什么的,然后剩下的就是自己随意支配的时间了。
晚上嘛如果有宴会的话,一般迦尔纳只能瞪着睡成一滩的夏不绯束手无策。没有的话,夏不绯就不得不在梦境里化成人形忍着困意聊天。
“猫在夜里不都十分精神吗?”对此,迦尔纳提出了这样的疑问。
“我本来又不是猫,”夏不绯打着哈欠,翻了个白眼说道,“是被诅咒成猫的好吧?”
“为什么会被诅咒?”最近夏不绯经常聊着聊着就这么睡着了,迦尔纳早已习惯,不动声色的将她重心移向自己,然后问道。
“没事不要随便立旗,”夏不绯沉痛的说道,强烈的困倦让她大脑成了一片浆糊,她说道。“不然就会跟我一样,自作孽,不可活。”
“你说了什么?”对于夏不绯口中经常冒出的稀奇古怪的字眼,迦尔纳自有一套对应的翻译方式,他将立旗理解成了一种誓约,便开口问道。
“如果能够与他相遇的话,便是不做人都无所谓啊”夏不绯感叹一声,睡着了。
只留下第一次从夏不绯嘴里听到了别人的词,以及联想到了罗摩的话,以至于心情变得尤其不美好,坦白了说就是醋意大发的迦尔纳。
仿佛像是命运的安排,第二天,难敌便兴致勃勃的前来告诉迦尔纳,在离象城不远的一个国家,国王的女儿黑公主正值嫁人的年纪,正邀请全国的国王参加她的选婿大典。
从来不缺美人的难敌自然也闻香而至,只不过这回他很是讲义气的叫上了刚刚成为国王,急切需要一个地位尊贵的妻子来提升种姓的迦尔纳。
随便准备了一下,心情不美丽并把这当郊游的迦尔纳便随众人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