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安子仪愤怒离开的背影,秦若兮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火候还不错,拿捏的刚刚好!
秦若兮嘴角含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药抹在手臂上。
伤口的流血快速止住了,简单的包扎之后,秦若兮将视线落在泠月和肖问身上。
这两人这次把自己给卖了五千两银票,就想这么不声不响的吞了?
说笑呢!
见两人视线看向别处,就是不看自己,秦若兮微微勾起了嘴角。
“我说你们两个,出卖我的感觉如何?那银票揣在兜里的感觉很好吧。”
泠月脸上挤出一抹讨好的笑,来到秦若兮身边。
“若兮,其实我也没有拿多少了,大部分都在肖问手里。”
昨晚上那五千两银票被泠月抽走了大半,此时肖问手中根本就没有几张了,听
泠月这么说,他可不乐意了。
“泠月,你这脸皮可真够厚的,分明大部分银票都到了你的手里。”
秦若兮也懒得听两人狗咬狗,直接朝两人伸出了手。
两人一开始还稳着,假装不知道秦若兮的意思。
“好吧,既然你们非要揣着那几张银票,以后我们也不用再见面了,绝交吧!”
秦若兮满脸惋惜。
有的人就是有这样一种魔力,虽然和她相处的时间也不算长,但是她就是能让周围的人都喜欢她。
比起几张银票,显然能经常和秦若兮在一起更重要。
略一思索一番,泠月和肖问便把怀中的银票拿了出来放在秦若兮手上。
不多不少,正好五千两。
看了看手里的银票,秦若兮好心分给了肖问和泠月各一张。
“以后有这
样的好事儿,你们不要有所顾忌,一定要毫不犹豫的接下来。”
这可比开一家听风楼赚钱快的多了!
秦若兮笑眯眯的收起了剩下的银票。
此举让肖问和泠月再一次刷新了对秦若兮的认知。
好吧,毕竟是秦若兮,发生什么都很正常。
这边潇情院其乐融融。
另一边,安子仪已经一脚踹开了公主院的大门,满脸冷意的看着馥樱。
见到安子仪,馥樱公主第一反应是高兴,她脸上的笑意还没来得及完全绽放开,便察觉到了安子仪浑身的冷冽。
“夫君,发生什么事了?”
馛樱脸上的笑容有些尴尬。
安子仪冷眼看着馥樱公主。
“你是不是派人去刺杀若兮了?”
又是秦若兮!
这个名字仿佛魔咒一样跟着自己。
馥樱公
主笑容僵硬在脸上,她神色痛苦的看着安子仪。
“秦若兮?秦若兮?是不是你眼中永远只有一个秦若兮?”
不等安子仪说话,馛樱又指着自己胸口。
“你为什么就看不到我的一点点好?我不顾父皇反对嫁进将军府,一心一意要做个相夫教子的好夫人。可你心中只有一个秦若兮!”
馥樱公主越说越委屈,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
她忘了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安子仪本就不喜欢她,当楚淳第一次提出要把馥樱公主嫁进将军府的时候,安子仪并没有立马答应。
是馥樱公主软磨硬泡让楚淳下了旨意。
进府之后,馥樱公主若是老老实实的做她的将军夫人,安子仪也不会太反感她。
偏偏这位公主不是个安心的主儿,三天两
头找些事情出来,让安子仪对她越发的反感。
到了后来,馥樱公主干脆想方设法的要除掉秦若兮,这便让安子仪不能忍受了。
秦若兮是安子仪在意的人,馥樱公主怎可随意伤她?
本来安子仪觉得以秦若兮的身手,馥樱公主是伤不了她的,可是此次秦若兮受伤了,安子仪便觉得自己不能再任由馥樱公主胡来了。
“你看看我,我本来也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为了怀上你的孩子,我不惜每天都吃苦涩的药丸,连身材都变形了。”
馥樱公主还在哭诉,安子仪却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馥樱公主变成什么样都跟他无关,他心里眼里只有一个秦若兮。
“你不该屡次三番出手对付秦若兮。”
安子仪的声音冷得如同浸了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