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最后两个人像是“复活”了过来,动动肩膀、动动手,相互看了看,满眼疑惑,似乎不明白方才他们两个为什么发呆。
许久,贝贝奶奶才一拍桌子,“哎呀”一声,要转身往小屋走,贝贝爷爷问道:“你干什么去?”
贝贝奶奶急道:“贝贝啊,刚才哄他睡觉……”
贝贝爷爷皱眉道:“贝贝不是被接走了吗?他生病还要住院呢,刚才送走的啊。”
贝贝奶奶疑惑道:“是吗?”
贝贝爷爷道:“是啊!就刚才送走的啊,你不记得了?哎,跟着咱们太吃苦,又没钱看病,咱们说好的今天送他回收养他的那户人家的,明天就回老家了。”
被老伴这么一说,贝贝奶奶有些恍惚,心底又有个模糊的声音在说,就是这样啊,没错的。
仿佛前一秒钟孙子还在,后一秒种就没了,这种心头肉被挖走了的感觉让贝贝奶奶有些失魂落魄,走回方才坐得地方,踉跄跄又坐了下来,耳边贝贝爷爷再唠叨:
“收拾东西吧,帝都的房租真贵啊,就这旅馆都要价这么高……再不回家就没钱了,哎,都是那个畜生,不然咱家媳妇儿、孙子都好好的……”
章柳睡了一夜,不需要睡觉的章柳睡得很沉很死,直到电话声将他惊醒,脸色苍白毫无血色的喘息着支撑起身子,久久不能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