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玉堂中,周渺渺、韩钱还有周小小牟着劲儿找窦丽香的麻烦,然后窦丽香始终逆来顺受,实在被欺负的不行了,就一眼泪汪汪的道: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这种一拳打到软棉花的感觉,真是让人憋闷的不行。
就这么闹了几天,直到百晓籍哲气得真拍桌子发脾气了,骂道:“有你们这么欺负人的吗!我知道你们气我把贵非气走了,可是再有脾气,你们朝我这个‘罪魁祸首’来发,抓着无辜的人迁怒算什么本事!”
这话把周渺渺、韩钱还有周小小都骂得低了头。
百晓籍哲指了指窦丽香,道:“她的武功如何,面试的那天你们都看到了,她是打不过你们吗?她真的动起手来,你们那个是对手,为什么她不还手?是不能吗?是愿意!你们这都想不明白吗!?”
唐板板站在百晓籍哲身后,一脸老大给出气真爽的样子,指指点点被被骂的几个,道:“听没听到,这都想不明白吗?”这话一说完,唐板板就一脸狗腿状的转头对低头默默垂泪的窦丽香献殷勤道,“丽香,别哭,你看,老板训他们给你出气了。”
而就在百晓籍哲把眼前两大个人骂的不出声时,那个小的周小小突然开口了,哇的一声哭出来道:“那是不是贵非哥哥以后都不回来了?是不是我要是再摔倒了摔破了手他再也不会给我擦药了?是不是他再也不会给我做比我娘做得漂亮的很多倍的衣服了?”
周小小一边哭一边揉眼睛一边抽泣着问出这些话,这让百晓籍哲的似乎也伤心了起来,其实这几天他早就后悔了,后悔那天骂沈贵非骂得那么过分,可是这段时间的相处,他早就把沈贵非当成了半个亲人看待,就是因为是亲人,而且不像剩下的那几个还像没长大的孩子,所以他有脾气不能冲别人发才潜意识的冲着沈贵非去了。
他是真的没想到沈贵非就真的这么走了。
难道他就真的不回来了?
这个想法让百晓籍哲有点儿伤心,但是作为青玉堂的老板,他却不能把所有的情绪都表露出来,所以他微微收敛了自己,正待说几句去宽慰小小,却听见门外突然响起一阵“砰砰砰”的敲门声道:“有人吗?”
百晓籍哲此时心里正是又伤心又烦扰,听到敲门声,耐不住性子大吼一声,道:“谁啊!”口气很冲。
门外:“要饭的!”
一旁的唐板板怒道:“要饭的等天黑,天黑后门泔水桶!”
门外没声了。
半夜天黑,厨房后门泔水桶,百晓籍哲像个贼一样的从后门偷溜出来,等在后门的那个乞丐一看到百晓籍哲,冷哼一声转身就要走,却被百晓籍哲一把拉住,道:“别走啊,到底什么事?平时你们不是都直接送信过来嘛?怎么这次突然直接上门了?”
那个乞丐很是高傲的一扭头,百晓籍哲见状,很是无奈的从兜里掏出一块银子。
本来很高傲的扭头的乞丐偷偷的回眼瞟了一眼百晓籍哲手里银子,又冷哼了一声,转头接着背对着百晓籍哲。
百晓籍哲秒懂,无奈,又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道:“这总够了吧。”
乞丐回头,看到那锭银子,瞬时喜笑颜开,一边抓起来塞进怀里,道:“我和你说啊,这次我们丐帮可是得到一个大消息,独家!要不我能亲自跑这一趟吗?”
百晓籍哲疑问道:“什么独家?”
乞丐道:“六大派围攻黑木崖,六扇门全员出动,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把两伙人一锅都端了!据说死伤惨重啊,尸横遍野,血流的把河水都染红了。”
百晓籍哲眨了眨道:“确定吗?你亲眼看到了吗?”
乞丐道:“没有,但我们丐帮西部分舵副舵主二小子的表弟的三姐夫的姑舅爷的三叔父亲眼看到的。”
百晓籍哲听到这话,想直接动手抽眼前的乞丐,但是他刚举手就想起来,沈贵非不在,他要是真动手眼前的乞丐真的还手了,他只怕还不是对手,这么一想,百晓籍哲的手就顿住了,但是随即的,他又想起来,这不是还有窦丽香嘛,那女人武力值也不低啊。
不过就在百晓籍哲这一犹豫的时候的,那乞丐已经一刺溜,跑的不见人影了。
第二天,在茶楼里和唐板板和韩钱一起吃早餐时(ps:周渺渺还在迁怒于沈贵非被气走的事情,不愿意给几个人做早饭),听到茶馆的众人对什么六大派围攻黑木崖、血流成河的消息议论纷纷,说着各种揣测臆想,百晓籍哲想着昨天晚上被“骗”走的那锭银子,心疼的嘴角直抽。
唐板板听得众人的议论,什么血战三天三夜,魔教和六大派死伤惨重,血流成河等等,兴奋的道:“老板,我们要不要也刊印一起六大派围攻黑木崖的快报。”
百晓籍哲白了唐板板一眼,道:“忘记我和你说的话了,我们这一行的原则是什么。”
唐板板瞬时泄气了,道:“第一原则是真实,第二原则是真实,第三、第四原则还是真实。”
百晓籍哲夹起一颗小笼包,道:“不能确定的事情干嘛要刊印,你亲眼见到六大派和魔教决战了?亲眼看到黑木崖血流成河了?”
唐板板不服气的说:“可是这么多人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