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纷纷点头,都觉得白凤钦心胸狭隘,而白凤眠心胸豁达!
宣武帝冷着脸听着文武百官窃窃私语,也顺便在打量自己几个儿子的神色。
最后看向安王白凤翎,开口询问:“景安,你觉得此事如何?”
白凤翎浅浅一笑道:“父皇,昨日既然在街上有一场酣战,那么必然有旁观者,若是想调查,只需走访一二,便可知真相。”
此话没错,即便是大雨倾盆,街上没人,可街道两旁的房屋瓦舍里,总会有看热闹的百姓。
究竟谁刺杀谁,很容易就能问清楚。
听到白凤翎这番话,齐王白凤钺,和晋王白凤钦
,都下意识抿了抿嘴,摆明了有几分心虚。
晋王很想说,他才没想救墨九如,分明就是墨九如把他扑晕了。
可眼下白凤眠都把他的功劳说出去了,他若是再说自己没想救人,岂不是显得他愈发小气了?
白凤钦气的直磨牙,脑袋后面的包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宣武帝观察着自己几个儿子的神态,有些无奈的摇摇头,他开口道:“退朝吧,景安、景行、景荣你们三人来御书房。”
很显然,宣武帝要问清楚昨天到底发生何事。
片刻后,安王白凤翎、晋王白凤钦、和楚王白凤眠,都站在了御书房当中。
宣
武帝没好气的说道:“景荣,你先说,到底怎么一回事。”
白凤钦心里一紧,他知道自己的父皇没什么耐心了,眼下万万不能说谎。
白凤钦想了想开口道:“回父皇话,应该就是……就是九弟说的那样。”
“应该就是?你这是何意?”宣武帝语气冷冽,对于这个答案显然不满意。
白凤钦苦着脸解释着:“父皇,儿臣当时晕倒了,那墨九如忽然扑上来,咣当一下就把儿臣撞晕了。那儿臣看到她,又看到黑衣刺客,顺理成章以为是她带人来刺杀。今天早上刚醒过来,府上的侍卫也没来得及禀报详情,所以
儿臣就误以为……误以为……”
“误以为?一件没有搞清楚的事情,你就敢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弹劾你的弟弟,你可还记得什么叫做兄友弟恭?!”宣武帝冷声训斥。
白凤钦小声嘟囔着:“我弹劾的也不是景行啊,是墨九如。”
“你说什么?!”宣武帝虎着脸瞪着他。
白凤钦急忙告罪:“儿臣说父皇教训的对,是儿臣急怒攻心,没有搞清楚状况,儿臣在这里,给九弟赔不是了。”
白凤眠看向白凤钦,平静的回应道:“六哥言重了,昨日若不是六哥手下人出手相助,恐怕今日我和九如,都要死在刺客手
上了。”
白凤钦倒抽一口气,这白凤眠也太会戳他肺管子了,早知道昨天那些刺客能弄死白凤眠,他就不走那条路了。
真他娘的后悔莫及!
白凤钦恶狠狠的白了一眼白凤眠,转过头不想再多看他半分。
白凤眠从始至终都平静如常,仿佛刚刚感谢的话,是真心感谢一般。
而安王白凤翎,将他们兄弟二人的表现尽收眼底,忍不住露出一个无奈的浅笑。
宣武帝见状开口道:“行了,景荣回去养伤吧,景行,你继续说说剔骨案,和刺客的事。”
白凤钦灰溜溜的被撵走了,白凤眠则详细禀报剔骨案的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