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寒书告别之后,墨九如带着郁离继续往将军府走。
路上郁离开口道:“小姐,那两个人很奇怪。”
墨九如疑惑道:“奇怪?哪奇怪?”
郁离解释道:“说不好,但是他们的呼吸和心跳,都与常人不一样,许是内功深厚的原因。而且那个穿绿色衣服的公子,他没有脚步声。”
“啊?!”墨九如让郁离说的汗毛都竖起来了,明明是俩大活人,怎么被郁离描述的像鬼一样。
墨九如挠头道:“那是楚王殿下的师父和师兄,应该不是啥坏人吧。”
郁离沉默以对,她也分不清好人坏人。
“呵呵……随便吧。”墨九如干笑一声,带
着郁离走进了将军府。
这里都是奇怪的人,就连她都是穿越而来的,管那么多干嘛,反正她都是要再穿回去的。
墨九如现在是除了案情,其他事都不想操心。
刚刚与她聊天的寒书,是不想操心,也得操心。
寒书看着面前富丽堂皇的建筑,开口问道:“你看到莫再问进公主府了?”
柳如言晃了晃折扇,开口道:“是啊师父,我亲眼看他钻进去的,绝对不会有错。”
“臭小子来这里做什么?”寒书有些不解。
柳如言嗤笑一声道:“还能做什么,肯定是这长公主貌美如花。”
寒书嘴角抽了抽,有些无奈道:“你在这等着,
老夫进去看看。”
……
就在寒书到处寻找莫再问行踪的时候,莫再问正坐在房梁上,看一出叫做“公主硬上弓”的好戏。
在长公主圆形的床榻上,一个模样俊秀的男子,被摆成“大”字型,双手双脚,则被捆在四根床柱上。
长公主衣衫单薄的走向床榻,看着满脸羞愤欲死的男子,勾唇浅笑道:“云望舒,你这是个什么眼神?本公主不漂亮么?”
原来床上的男人不是旁人,正是那太医云望舒。
云望舒急的眼眶都红了,他咬牙道:“公主殿下,下官好歹也是宫中太医,是朝廷命官,你岂能如此羞辱下官?士可杀……不可辱。
”
“哎呀!不可辱啊?”长公主坐在床榻上,伸手去摸云望舒的脸颊,嗤笑道:“本公主偏偏就要侮辱你,你能怎样呢?”
云望舒别开脸,羞愤的说道:“公主请自重。”
长公主不屑的勾唇一笑:“假正经!男人本公主见得多了,坐怀不乱的,从来就没有。现在你一副大难临头生不如死的模样,等我们的游戏开始之后,生不如死啊,瞬间就会变成欲仙欲死了。”
长公主一边说话,一边去扯云望舒的腰带:“没有一个男人,上了本公主的床,还能清心寡欲的,你……也不能免俗。”
云望舒感觉自己的腰带被扯开,急忙喊道:
“不要!住手!”
“噢,你让本宫不要住手,好啊,那本宫就不住手,一直不停手,怎么样啊?”话音未落,长公主已经扯开云望舒的衣襟儿。
眼看云望舒的胸膛都要露出来了,房梁上的莫再问嗤笑一声道:“呦,我是不是路过的不太巧啊,这这这,要不你们继续,我不出声,我就看看?”
长公主腾地一下站起身,下意识拿起凤鸣剑指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什么人,出来!”
莫再问飞身而下,落在了长公主面前,他还是那副不修边幅的模样,所以长公主一眼便认出了他。
“是你?那个乞丐?你怎么会在这?”长公主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