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对叶藏说道。
那奉天皇朝的皇子倒是引人注目,一席鎏金道袍,镌刻着四爪蟒龙,整个人通体璀璨,散发着锐利的金气,隐隐竟是有龙吟虎啸的吼声传出,身高九尺,极为壮硕,整个人容貌如同刀削一般刚毅,让许多栖凤楼的女子侧目,媚眼含水微颤,恨不得当场登上那皇子的舟上,云雨巫山一番。
“却不知今晚,谁能邀的南宫怜上座,饮酒论道,畅谈风月。”姜汉升神色略显期待的说道。
他每年最大的兴趣,除了大凰石会,便是在栖凤楼内看那些天骄争的面红耳赤了,对于他来说,此乃人间极乐也。
“怎么,姜兄不想抱得美人归?”叶藏偏头道。
“嗯……在下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姜汉升闻言,摇头笑道:“此女不是我能驾驭的了,当然,那位南宫仙子也不会瞧上我,况且,在下早就心有所属。”
“喔?”叶藏挑眉道。
“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也,在下可是个很专情的人。”姜汉升捋了捋袖袍,平静道。
瞧着躺在香塌上,被几名侍女服侍的姜汉升,叶藏沉默不语。
哗啦啦!
不多久,大湖的中央如同喷泉一般,浪花飞溅,雾气缭绕升腾。
一座百丈宽的花台带着水花覆起,悦耳的琴声传来,勾的在场道人们心头直痒痒。
几名栖凤楼的女子从玉舟上踏空而落,身形如细柳盈盈一握,在夜月下映衬的花台上翩然起舞,如上天的仙子来到了尘世间,媚眼无疆,舞姿曼妙,诱惑着人心神。
这些女子,皆是身具修为,与凡人风月地的女子比起来,气质却是无比的出尘。
许多道人眼睛都没眨一下,神色迷醉的瞧着那些妙女,只感觉心头小鹿砰砰直撞。
刹那间,舞尽了停。
“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天阶夜色凉如水,卧看牵牛织女星……”
龙凤玉舟之上,南宫伶白纱遮面,绫罗绸衣随风飘扬,整个道身被朦胧的月华之气笼罩,飘飘欲仙,好似那断线的风筝,随时乘天而去。
宛若天籁一般悦耳的诵吟声传来。
她踏着月华灵光而来,仙姿绝妙,体态风韵,众人目光炙热的瞧着那道倩影不曾移开。
此诗是何意,怕是路过的蚂蚁都能了明于胸了。字里行间透露着少女浓浓的思春之意,引得许多道人心中悸动不已。
“南宫仙子,在下愿做你的牵牛星,随我离去吧,余生再不必对隔银河相望!”
“你这道人,也不害臊,此话也说的出口。”
“南宫仙子冰清玉洁,岂是你这腌臜人可以染指的,做伱的黄粱大梦去吧!”
这道人露骨且油腻的言语显然犯了众怒,不少道人出言呵斥道,引得许多栖凤楼的女子咯咯直笑。她们这一笑不要紧,那些道人见状更是来劲了,仿佛在仙子面前逞了威风,胸口都不自觉的挺了几分。
尽管如此,还是有不少道人露骨的说着,哪怕是给这位凤魁留下点印象也行。
“南宫仙子,在下明你心意,愿一解你的寂寞之苦。”
“闭嘴!”有道人呵斥道。
“你管我说什么,滚一边去!”
“南宫仙子,在下乃东胜神洲天阙阁真传弟子,可愿随我回神洲,往后余生,在下定会对你呵护至微!”
“天阙阁是什么玩意,听都没听过。”
“放肆,你敢辱我道门!”
一群道人面红耳赤,吵吵嚷嚷的。
海舟上,姜汉升脸上带着笑意,看的津津有味。
南宫怜悠悠然的叹了口气,揭开了遮在脸上的薄纱。场面骤然静谧了下来,无数目光朝她瞧去。叶藏亦是打量着,他倒要看看,此女到底有多美。
当她薄纱摘下的那一刻,大湖中的空气仿佛都窒息了。
眼波盈盈,樱唇翘弯,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此女生的楚楚可怜,眉目如同秋水,圣洁出尘中却又带着一丝艳丽。
叶藏微微一怔,随即抿了口灵酒。
“叶兄,如何?”姜汉升偏头笑道。
“确实是倾城之姿。”叶藏凝神道。此女单论容貌,与大师姐舒傲寒和秋云雀不相上下,甚至略高一筹。不过,这位凤魁能引得南疆无数道人的垂怜,还是因为她那副楚楚可怜的姿态和出尘中带着艳丽的气质。
她很好的激发了男人保护欲,如同受惊之下的绵羊。相比之下,舒傲寒虽然也生的极美,不过却是冷冽,不近人情的美,只得仰望,令人无法生出靠近之心。
“仙子,你圣洁出尘,便是广寒的仙子也比之不得。这栖凤楼岂是容你之所,随我去东胜神洲!”
“南疆这贫瘠之地,怎配的上仙子的绝艳!”有道人捶胸顿足道。
南宫伶美目微动,瞧着大湖上的鱼龙海舟,似乎在挑选心仪的如意郎君,众人不知她心意,却见她一个万福作揖。
随后,瑟鼓齐鸣之际,大湖升腾起一阵阵回旋飞掠的灵精气,月华流光倾洒而下。
“妾身贱伶之身,何以能让诸位道友如此垂怜,实在惶恐至极,籍此献上一舞,聊表感激之情。”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