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婠:“没有。男女有别,除非事关性命,我一般不给男子医治。”
谢凤麟:“知道男女有别就好。”
徐婠瞅着他:“夫君,青龙帮的人虽然被抓了进去,但是这件事情的本质还是没有得到解决,那一片势必得拆,他们还是得搬。”
谢凤麟:“我说过会帮他们,我会想办法。”
徐婠:“要不,你再去找找皇上?就跟上次的南珠之事一样,说不定你跟他一说就解决了呢!”
谢凤麟:“父亲说,他禀告了皇上。不给他们补偿,正是皇上的意思。”
徐婠:“啊……那还能有什么办法?好几千户的补偿款,不是一笔小数目,不是我们捐几个钱就能解决的。”
谢凤麟说:“月底,是一年一度的秋猎大会。”
徐婠:“所以呢?”
谢凤麟:“如果在秋猎大会上夺魁,可以跟皇上求一件赏赐。”
徐婠眼前一亮:“你的意思……”
谢凤麟点头:“所以你赶紧多给我几颗内息丸,我只要恢复了内力,夺魁便是轻轻松松的事。”
徐婠想起义父林敏曾经说过他射箭百发百中的话,点点头,眉眼弯弯地说:“夫君,你真厉害!”
谢凤麟坏笑:“你说哪方面?”
徐婠意会到,瞪了他一眼。
……
皇帝不定时会去天鸿阁,考察一下儿子们的学业。
这天又去了,众学子请了安,皇帝笑眯眯地说:“我看了你们的考卷,都不错!有进步!”
他看向谢凤麟:“尤其是凤麟,你两年没进学堂,没想到,策论居然进步了很多。”
谢凤麟起身拱手行礼:“草民这两年学着观察民生,自觉比坐在学堂里感悟要深。”
“嗯!”皇帝点头,“以后你们其他人也要经常出去走走看看,闭门造车是不行的。”
大家纷纷称是。
萧北滦瞥了谢凤麟一眼,眼底嫉恨之色似毒蛇。
“朕听皇后说,你这两年经常去箭场练箭,箭术可有进步?”皇帝又问。
谢凤麟辍学,皇后为了替他辩解,说他经常去练箭,可能有弃文从武的想法。
谢凤麟说:“回皇上,进步很大呢!”
“哈哈哈!你倒是不谦虚。”皇帝笑道,“那朕在秋猎大会上等着看你的表现!”
“是!”谢凤麟问:“皇上,草民记得,往年的头名,可以跟您求赏,不知今年的规矩是否还是一样?”
皇帝顿时警惕起来,这小子,不会提休妻另娶小凤仙之类过分的要求吧?
于是皇帝的言辞变得极为谨慎,说:“这是有前提的,首先不违背祖宗礼法,其次不能劳民伤财,还有就是不能伤害他人。”
谢凤麟:“草民懂得。”
“嗯。”皇帝又点了几位皇子,激励了一番。
唯独没有点到萧北滦。
萧北滦脸色越发难看。
……
“爷,奴才在外面听到,皇上今儿点评了所有人的考卷,唯独没有提到贤王世子。”回家的路上,恒昌暗戳戳地问,“您说是皇上忘了呢?还是故意的呀?”
谢凤麟:“廖保禄死在牢里,说是畏罪自尽。照道理说,皇上应该要处置安庆侯府,但是却一直没动静儿。”
恒昌:“为什么呢?”
谢凤麟:“我猜,皇上已经知道了,萧北滦才是真正的幕后指使者。”
恒昌:“既然人都已经被他们灭了口,皇上是怎么知道的?”
谢凤麟轻笑:“你看皇上成日笑眯眯的,对谁都挺好,该不会以为他是个软柿子吧?他老人家,睿智着呢!”
恒昌:“那……那应该肯定啊!要是不睿智,怎么可能在乱世里头坐上皇位呢?”
谢凤麟:“就是。”
……
万花楼顶层。
萧北滦很暴躁:“三哥,皇上今天点评了每个人的试卷,唯独漏过了我。他这是什么意思?”
三皇子萧湦说:“八成是,当年你冤枉谢凤麟的事情被父皇知道了。”
萧北滦眼神一变:“当初无人信他,都过去这么久了,皇上怎么会信他?”
“他可能找到了新的人证,要不然皇上皇后也不能再让他重回天鸿阁呀。”谢俭在一旁说。
“可恶!”萧北滦一拳砸在桌子上,桌子剧烈震荡。
“我不止一次听父皇说起他:此子极有天赋,若能好好教导,必成大器。母后更不必说,向来偏爱他,在父皇面前说了他许多的好话。”萧湦说,“他这次考试得了第一,父皇母后对他就更为关注了,若再被他在秋猎大会上出了风头,以后,天鸿阁怕是都没有你我的位置了。”
萧北滦:“三哥的意思是?”
萧湦笑:“我只是感叹一下罢了,能有什么意思?”
“那就让他参加不成秋猎大会!”萧北滦说,“正好他跟青龙帮结了仇。陈青龙被府衙给抓了,交了一大笔钱才出来,正对他恨得牙痒痒呢!”
萧湦跟谢俭对视一眼,都没说话。
……
第二天傍晚,罗夫人的丫鬟突然快步跑过来,惶急地叫道:“三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