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关切道: “我隔三差五的来一趟这里都没瞧见你的人,还以为你出什么事儿了”郑父从腰间摸出一袋散碎的银子,“你拿着找个客栈住下来,现如今家里没有余钱,等攒够了银两阿爹先带你离开西北。”郑氏所说,州长似乎要整顿夷人,郑桥不敢和家人顶风作案贩给他们食物。 芸珠抓着钱袋子,不知道说些什么。又感动又委屈,“一大家子的,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阿爹,我就这样躲着,他们不走我便不出来。”就算找到了又如何,那时她也已经是个妇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