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司徒空山坐在西北的炕头,那里是她刚才躺过的地方,有一卷小小的发皱,屋里没人,他慢悠悠的侧身躺过去,靠在郑氏之前睡着的那地,拿着一册公文,慢悠悠的翻看。
芸珠回来时看到的便是这幅场景,不敢打扰他处理正事。便将打好的热水置于一旁,自己在镜前开始涂涂抹抹。所有女人都爱美,芸珠也不例外,家贫时便抹些便宜的,如今富贵了万妈妈更舍得给她脸上花钱。
司徒空山侧头看着。她一头青丝垂落至腰下,素白的脸上不知涂抹了些什么,泛着微微的亮光。
他慢慢走至她身侧,芸珠察觉旁边的被烛光打出来的影子,转头狐疑的看他,“相公的公事处理完了?”
她语气温柔,眸间被灯光衬得如水。他便突然觉得划算了——过了弱冠年纪的男人什么事儿都要计较得失,“还未做完。”
他离她太近,说话时热气吐露在耳侧,芸珠扭了扭身子,“奴家打扰到相公了吗?”
她声音小,又是这样鲜嫩的年纪,无论怎么看都是一块可口的嫩肉,司徒空山毫不犹豫的咬了一口,听她小小的痛呼一声,才慢慢放她唇瓣,“我今日天未亮便起床,案上还有堆积如山的公文没做?如今我在这侧,你说你打扰到我了吗?”
说完他又去咬她的唇,生啃,芸珠吃痛的瞥了眉头,思及他所说却未推开他。
司徒空山从来都很会算计,回门一事照理本是应该,他却让她当成是一种赏赐,他便能得到更多的……
他将舌头塞入她唇间,这次并未遇到很多阻拦,只过了一会儿她便轻轻开了牙关。
唇齿交换那一刻他越发凶猛,极快捣入她唇间,又按住她的头。镜中顿时旖旎一片,娇媚的小妇柔柔靠在他身上,凭他动作,司徒空山睁开眼,她却还闭着,脸色绯红,唇齿靡丽,几乎同一刻他就有些难安,浑身都难安。
芸珠坐在他膝头,感受最为直观。他腰脐以下涨了个大包,还不断变大,现在正热切的顶着她。司徒空山难耐,将脸埋入她脖间,郑家格局小,他都能听见隔壁老太太打呼噜的声音,有些事儿不能做。
他便抱紧郑氏,“我为珠珠你平白耽搁这些,不回报吗?”
芸珠惊呼一声后已经被他抱着横跨在他腰上,他一手划开自己的腰带,又将她手置于腹下。
芸珠觉得手里像是握了跟火热的铁钳,他死死不松手,又用唇堵着她的,“说,奴家愿为相公分忧。”
她羞想哭,又怕他在郑家就做那些事儿自己更没脸,“奴家给……分忧。”
司徒空山叹了口气,“快些……”
她动作很不熟练,慢腾腾的,有时候还掐错地方。司徒空山痛,又有点意外的快乐。从她腰身往下滑,隔着衣衫慢慢摸索,郑氏像一尾小鱼,总躲着自己,他便固定住她,将头埋进她胸前,越埋越紧——也将人越楼越紧。
——
棉被上有股属于她的奶香味,原来司徒空山不知道为什么,见了家里的小满月知道了。
“珠珠——”从被窝底下握住她的手,大底天下男人都有这样的毛病,他现在有点想讨好她,替她揉着有些发酸的手,“你之前未嫁我,都在家里做些什么?”
芸珠静静窝在他怀里,“阿爹阿娘疼我,我小时候也不懂规矩,平日里喜欢打扮,总爱怂恿阿爹拿家里的钱买花戴儿”,又垂下眼睛,“现在有花戴了,却不能在陪着阿爹阿娘。”
“明日便陪你去买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