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张季成委婉让自已担任官员任免、升迁与考核这类职务的话,阿七还是笑了笑:“我先去北发府的人口司任职吧。”
人口司主要是管理北发州的人口、户籍、治安等事宜,接触的都是百姓吵架、纠纷等鸡毛蒜皮的小事,最是累人烦人。
张季成忙道:“那怎么成?人口司一天到晚没得空闲,事情又累又杂又琐碎。”
阿七道:
“就人口司吧。
我没有经验,人口司的事情都是小事,就算我处理不当也不会造成太大影响。我可以一边学习一边积累经验。”
听到阿七坚持,张季成倒不好再说什么,“那我亲自送你过去。”
阿七忙道:“不用,你给我个公函就行。”
要是张季成亲自送她过去,阿七还不被人给供起来?那还不如呆在家里不出门的好。
张季成想了想,“那你等一下,我去给你准备公函。”
张季成给北发府府台写了一封信,里面简单说了一下阿七的情况,让他暗地里关照。然后叫了一名手下过来,让他赶紧将这封信送给北发府府台。
写完了给北发府府台的信,张季成才给阿七写了公函。
阿七拿着张季成写的公函去了北发府报到。
北发府府台刚看完张季成写的信,转耳就听到阿七来报到了,连忙站起身道:“请进。”
说完后府台又想起张季成让他在暗地里关照,不要弄得人尽皆知,遂又坐下端正了一些神情。
阿七进来后将公函奉上:“大人,属下奉张大人之命来人口司报到。”
府台接过公函看了,上面写的果然是阿七的名字,于是摆了个略带和善的面容:“阿七姑娘等一下,我让人口司的王司长过来。”
王司长是一个神情严肃的中年男人,一看就是那种公正严明之人。
听完府台的安排后,王司长看向阿七:“你会什么?”
阿七想了想:“会武功、会暗杀、会验尸,最擅长的是追踪、隐匿和逃跑。”
府台在上面听了直抹汗:世子的品味还真与众不同,喜欢的女人怎么这样奇奇怪怪的?
王司长闻言细细打量了一番阿七,“那你跟着钱捕头缉盗吧。”
府台连忙打断王司长:“缉盗太凶险,要不安排阿七姑娘做点文书登记工作吧!”
要是阿七姑娘在他手下出了事,世子还不将他给吃了!
见府台这般模样,王司长有些明了:这个阿七姑娘又是个关系户,而且来头还不
小。
王司长最讨厌这种关系户,他皱了皱眉。
不等王司长改口,阿七已接话:“好,我跟着钱捕头缉盗。”
说完,阿七朝着府台拱拱手:“多谢大人!”
府台只好眼巴巴地看着王司长将人带走了。
阿七离开后,府台连忙写了封书信给张季成,告诉他阿七的选择。
……
钱捕头四十多岁、面容有些沧桑。他听了阿七的自我介绍后,对旁边站着的一个人道:“蓝之安,试试她的身手。”
蓝之安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长相颇为英俊讨喜,他听了钱捕头的话后,笑嘻嘻朝着阿七拱手:
“同为江湖中人,我可不会因为你是女人而让你。”
阿七冷着脸:“来吧。”
所有的捕头都围了上来看两人比试。
阿七好久没动手了,不过严苛训练多年的警觉性仍然还在,她没有先发制人,而是静等蓝之安出手。
蓝之安手一扬,几枚柳叶飞镖朝着阿七射来。
能将柳叶飞镖使得这样好的人内功自是不弱的,阿七没想到蓝之安年纪轻轻内功已有如此造诣。
阿七擅长逃跑,那她的轻功自是不弱,她一个飞旋,轻松碰过了这几枚飞镖。
旁观的人都叫起“好”
来,蓝之安也叫了一声“好”。
蓝之安将缠在腰上的软剑抽了出来朝着阿七刺去,阿七将缠在腰间的软鞭也解了下来。
阿七没有固定的武器,最擅长的自然是弓弩类,但软鞭比剑她用得更顺手。
阿七将软鞭一甩就缠住了蓝之安的软剑,但蓝之安也不是弱的,他立刻将内力灌于软剑上,想将阿七的软鞭砍断。
可是在他的内力催动之下,阿七的软鞭没有丝毫损伤。
蓝之安“咦”了一声。
阿七的软鞭也是阿五替她打制的,也不知道阿五在里面加了什么材质,一般的刀剑都砍不断。
两人你来我往过了几十招,一时之间分不出胜负。
钱捕头叫了声:“可以了”。
蓝之安和阿七同时往后收了招式。
蓝之安朝着阿七咪咪笑道:
“身手不错啊,要知道我的武功不仅在北发府衙首屈一指,就是在江湖年轻一辈中也是佼佼者,你身手这么好怎么之前没听过你的名字?”
阿七冷着脸:“不足挂齿。”
以前月刹盟的杀手中,阿七的武功只能算是中等偏上,阿大、阿二手下好些人功夫都要强过她。
蓝之安看着阿七的软鞭,“你的鞭子是什么材质做的?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