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阿七整个人陷入了昏迷状态,迷迷糊糊中,阿七一直说着梦话。
一会儿是:“痛、痛、呼呼、呼呼”;一会儿又是:“娘、娘”,那喊声撕心裂肺……直把萧锦唐心疼得不行。
大夫又煎了消炎的药,可是阿七怎么叫都叫不醒。
大夫拿了根细管给阿七灌药,药都从嘴角流了出来。
大夫摇摇头:“这是姑娘排斥吃药才会这样。”
“还有没有其他办法?”
“没有其他办法了,除非姑娘醒来。”
萧锦唐想起他曾经听过的一个方法,他屏退了众人,将阿七的头抬起,含了口药嘴对嘴给阿七喂药。
阿七这会儿倒乖,无意识地吸吮着萧锦唐的唇,总算将药喂了进去。
一碗药让萧锦唐狼狈不堪,可阿七倒好,还在咂嘴。
看着阿七的面容,比醒着的时候不知柔和了多少,萧锦唐温柔着笑骂了一句:“小没良心的!”
如果有面镜子,一定能照出萧锦唐此刻的表情有多温柔和宠溺。
药喂完了,可刚才只顾着喂药,萧锦唐根本没来得及体会阿七的滋味,他心思动了一下,将唇轻轻印上阿七的唇。
阿七的唇很软,和她的身段一
样软,但萧锦唐不敢有下一步动作,只轻轻地覆在阿七的唇上。
萧锦唐没有动作,可昏迷中的阿七有。
阿七无意识的吮了吮萧锦唐的唇,然后不满地嘟哝了一句:“骗人!”
小没良心!
萧锦唐慢慢吮吸起阿七的唇来。
阿七像是梦中尝到了什么美味一样,微微张开嘴,伸出灵舌悄悄地舔了舔萧锦唐的唇,萧锦唐再也忍不住,吸住阿七的舌不允许她逃跑。
这是萧锦唐从来没体会过的美妙感觉,他整个人晕乎乎的,像是徜徉在温煦的阳光下、又像是被三月的花海包裹。
而阿七在昏迷中就像是无知孩童一样任他予取予求。
可是萧锦唐又很难受,这种美妙的感觉并不能在全身流转,一到腹下就戛然而止……
萧锦唐就这样痛并快乐着……辗转反侧地亲着阿七。
事后萧锦唐想:假若不是阿七给他下了不举的药,他今天或许真的忍不住将阿七吞吃入腹了。
自这次后,萧锦唐知道他不会对阿七放手了。
身为靖北公世子,十五岁开始就有各色美女对他投怀送抱,可萧锦唐从来没觉得她们有吸引人的地方,让他生不起兴趣。
而因为
不想惹麻烦上身,萧锦唐对于男女之事是能避则避。
再大一些,萧锦唐随着靖北公属下的将军去欢娱场所,可看着那些涂脂抹粉的人,萧锦唐只觉得恶心,哪里还能做什么?
直到遇到阿七,萧锦唐才明白:不是他不喜欢女人,而是他一直没遇到让他动心和喜欢的女人。
就像现在对阿七,哪怕明知道趁阿七昏迷不醒亲她不对,不是正人君子所为,但萧锦唐还是没能忍住。
当然,也是因为萧锦唐确认了阿七对他的心意。而萧锦唐也已打定主意:他要想尽一切办法将阿七留在他身边。
他二十多年才遇到一个走进他心里的人,以后都一定能有。如果错失,很有可能就是一辈子的遗憾。
萧锦唐不想有遗憾。
最主要的是:萧锦唐已放不开手!
至于可能遇到的麻烦和困难,总会有办法解决。
或许是阿七尝到了美味,这次的药吃下去后倒是没有再吐出来。
当天晚上,萧锦唐又如法炮制地喂了阿七一次药。
喂完药后,萧锦唐自是没有放过亲阿七的机会。只不过,萧锦唐没有再一步的动作。
喂了两次药后,阿七的高烧退了下去,她
醒了过来。
阿七是在半夜醒过来的,她一睁眼就发现趴睡在床前的萧锦唐。
阿七推了推萧锦唐,“你怎么在这里?”
萧锦唐醒来,见阿七醒了连忙去摸她的额头。“终于退烧了”。
“我发烧了?”
“嗯,烧了两天一夜,再不退烧就要烧坏脑子了。”
萧锦唐叫了大夫过来给阿七看看,大夫看后说道:“退烧了就好,不过那个消炎的药还要继续喝,否则伤口会反复。”
阿七一愣:“我喝了药?”
萧锦唐含含糊糊道:“嗯,你昏迷过去灌了两次药。”
刚发完烧,阿七全身没有一点力气,身上也被汗湿透了黏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你能不能让人打盆水来?”
“你要水做什么?”
萧锦唐从来没服侍过人,没想起要擦身子这一出。
阿七又不好明言,只软声无力道:“让你做就做,问这么多做什么?”
萧锦唐道:“那你等会,我给你打水去。”
说完萧锦唐起身去打水。
大夫知道是什么意思,他随着萧锦唐来到外间。“世子,姑娘刚发过高烧,应该是全身被汗湿了不舒服。”
萧锦唐这才明白过来,想起亲阿七的滋味
,不禁心神一荡。他连忙吩咐萧戟:“让个丫环进去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