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的道:“是不是我私自跑了出来,太上皇责难师父了?”
“没有。淮宁,你师父他……”沈如周一时不知如何跟陆淮宁解释,只道,“你师父那里我会去说,你先在医馆住下,不要胡思乱想。”
别院里,搜寻了一夜也没有抓到人的侍卫纷纷跪在书房,等着太上皇的发落。
太上皇知道人跑了,倒也不急,甚至还好整以暇的翻看起桌案上的纸张。
上好的宣纸上有的寥寥写了几笔,有的全是胡抹乱画,甚至还有几张上面是大片大片的墨点子。
太上皇耐着性子一页页翻看完,眉头紧紧的拧到了一起,心里生出巨大的绝望。
这就是北修宴教出的徒弟?
见太上皇久久不发话,领头的侍卫壮着胆子道:“太上皇,我们再去找,一定把人给您抓回来。”
“不必了。”太上皇挥手,示意他们可以退下了。
如今摄政王府被封,陆淮宁就是跑了也没地方去。
太上皇想着那日陆淮宁跟沈如周相熟的样子,猜到陆淮宁八成是去医馆了,他起身决定去医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