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府后,君武转身回看了一眼威严的摄政王府,附在萧辰衍的耳边道:
“王爷,摄政王今日为何这般配合?”
萧辰衍冷哼一声,“他这叫识时务。现如今我是储君,他权势再大也是臣子,君臣的尊卑摆在那里,由不得他不配合。”
说完,他跨上马背,带着人浩浩荡荡的往军营去了。
府里,陆淮宁耷拉个脑袋,抬着两只红肿的手掌站在院子里,像是石化了一般,一动不动。
北修宴迈步走到他跟前,习惯性的伸出手想去揉他的头,陆淮宁往旁边一侧身,躲过去了。
北修宴收回手,甩袖负到身后,对着秦铭吩咐,“带少主下去上药。”
秦铭还没上前,耳边就响起了陆淮宁的嘶吼。
“师父就那么怕萧辰衍?”陆淮宁一张口,牙齿间满是鲜红的血迹。
北修宴的心被狠狠的揪了一下,面上却波澜不显,“他是太子,是储君。”
“那又怎样,我才不在乎呢。”陆淮宁喊了一句,转身跑走了。
“少主。”秦铭喊了一声,也不见陆淮宁回头,转身对着北修宴开口道:“王爷,少主年少气盛,今日也不过是行事冒失了一点儿,您不该罚这么重的。”
北修宴抬眸看着远处皇宫巍峨的宫殿,满腔的愁绪最后都只化作了一声轻轻的叹息。
“宝剑锋从磨砺出,该磨磨他的性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