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娘。”白榆颤颤巍巍出声。
云念卿慢条斯理擦手,不咸不淡瞟了一眼,“怕?”
“不!”她鼓起勇气摇头,“顾枢背叛小姐,该死!”
“你若说了怕,以后也留不得我身边了。”
“来人。”
屋在走进来两人,云念卿将染血手帕扔在地上,“处理干净。”
“这尸体如何处置?”
两人请示着,云念卿轻飘飘看了一眼,“到底主仆一场,扔去乱葬
岗。”
“是。”
云念卿自初一便泡在屋里,现在已经是初五。
自除夕那也,高国就美滋滋等着双方开条件。
北部初一晚上就去联系了,开出了非常优渥的条件。
高国却没有直接给回答,说下次再商议。
就一直在等云念卿过去商讨。
北部已经见过,那不用猜肯定是出了条件,高国皇帝想云念卿听到动静一定会立马跟上,避免被占了先机会开出更好的条件。
高国可以周旋一番,拿到最好的再做定夺。
结果初二等没来,初三没来,到初五还没来。
猜测云念卿是不是有其他选择,心中忐忑。
云念卿这几日泡在屋里,压根就不知道这回事。
更不知晓高国皇帝坐立难安。
如此的不止高国皇帝,还有温景。
当下情况谋士无妙计,他唯一寄托的书信也没有消息,更加如坐针毡。
完全不知,他那封信并没有石沉大海,而是传到了一处府邸。
“白大人,信局又来了一封给风沧澜的信。”
“可那地址根本就不存在。”
“要像以前那般处理吗?”
白赤皱眉,“像之前毁了便是。”
话音未落,房门就被推开,露出君殇恢复了些许血色的脸,“风沧澜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