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没人给我指点,我如何跟人比?”他泄气地坐下,揉乱了头发,沮丧道,“还要我写检讨,给那个瘟神赔偿,这么紧凑的时间,我去哪里筹钱!”
他看向姜青柚。
姜青柚已经把余下的钱都给了莫敛舟买了节礼和炭敬,早已口袋空空。
她摇了摇头,无能为力道,“近来天寒,酒楼生意大不如前,得明年开春才能回暖。”
莫敛舟倒是想起一茬,“你不是买了一方紫铜油烟墨吗?如今既是没用,倒不如退回去,拿回那五十二两银子。”
姜青榕倍觉有理。
那方紫铜油烟墨是他打折买来的,足足便宜了几十两银子。他贪心地想着便是便宜出给旁人,也能净赚个二三十两,就拿去当铺。
当铺一看,却说油烟墨并非是新墨,重新做旧看起来像是陈墨,其实就是个面上光,只能出二十两银子回收。
姜青榕:“!?”
“不可能!我可是花了五十二两银子买来的,这就是上了年份的油烟墨!”
当铺的人可怜地望着他,“那你大抵是叫人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