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而姜青榕身为亲哥,为妹妹打抱不平,原就是理所应当。
故而,他说道,“只是这大舅子教训妹婿,虽说地点错了,但也算家事。”
“再说,我听说姜青榕本性纯善,在甲班的同窗对他无不称赞其和善。”
顿了顿,他又放软语气道,“我知道师兄刚正不阿,但书院本就是培育国之栋梁之处。姜青榕少年人血气方刚是常事,咱们当年不也是如此吗?师兄何必因一些小错,而误了一位少年人的前程呢!”
黎衡是前后都给赵山长都想过了。
但赵山长并不喜如此,“但他在书院伤人,若是如此定性,对其他学子不公。”
“你的意思是,要让沈隽意等人原谅他才行?”黎衡明白过来。
“便是如此,我也得与学院夫子们商讨一番。”赵山长并不松口。
他愿意远离官场来书院教书,的确也是存着教书育人,扶持寒门子弟的想法。
他不会纵容恶人,却也不想误了个好学生。
“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