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齐光傻眼。
不知道怎么吵着吵着就扯上他了?
而且,姜映梨怎么能当众说出这些污言秽语的?简直是……
郁齐光看向哭得梨花带泪的李芳菲,就像是春日里被雨打落的海棠花,甚是可怜。
他耳朵根都红透了,“……简直是有辱斯文!”
声音由高到低,最后归于蚊蚋。
他脸皮还是薄的。
“你别胡说,我没有!”李芳菲急得跳脚,不愿被泼脏水,“我跟他清清白白的,我只是跟表哥……”
“那你还挺双标的。睡了人郁齐光的床,却说没关系,倒是沈隽意好心让个被褥被说成沾污了你的纯洁。”姜映梨嗤笑,眼角微挑,点破她的小心思,“所以,你只是想寻个借口赖上沈隽意罢了!”
说破了后,见李芳菲泄气语塞,她也懒得继续扯皮,干脆利落地道:“别说沈隽意不愿意,就是他真同意,也得看我点不点头。”
“凭什么?”李芳菲气恼,咬牙不肯服气。
姜映梨抬起拇指往后指着自己,咧开嘴角,摆出一副霸道模样,字正腔圆道:“凭我是正妻。”
“再说了,便是我肯点头,你入门也只能是妾。”她微微一笑,眼底尽显凉意,语调玩味:“妾,一介玩意儿。要是不如意了,沈家可没钱养,是留是卖,尽在我一句话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