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骤然爆红。
推门的手好似被烫了,他着急忙慌地哆哆嗦嗦地跳上床,用被子捂住了双耳。
好家伙!
这么生猛?
“君子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他低声念叨,心里忍不住又埋怨姜映梨。
阿隽今天腿是新伤添旧伤,还又是抄书又是上课,早已疲惫不堪,她竟还要在这样的情况强迫阿隽敦伦,简直是太过分了!
别问为何他沈隽意是被迫的,是因为出声的全是沈隽意!
关键是,他一点也不想在隔壁听同窗的被窝墙角啊!
太羞耻了好吧!
等揉散了淤青,沈隽意已经疼得脸都白了,姜映梨把伤处重新包扎好,并留下了一瓶红花药,“下次要是出现没破皮的淤伤,就用这个搓,容易好。”
“还有,你这腿不能冻,这不是天冷了嘛,胡大夫让我给你背了些药材包过来,你回头每次泡脚放一小包,偶尔像刚才那样按按腿,对恢复有好处。还有,每日下课回来,记得复健,不要坐着,那样腿很难好转。”
“替我谢谢胡大夫。”
“好了,快睡吧!”姜映梨端着木盆出去倒水。
一听到睡觉,沈隽意看了眼自己那张小床。
两个人倒是能挤下。
想起上回客栈两人的同床共枕,沈隽意的脸颊不禁又飘起一朵红云,垂下的眼脸遮住了眼底的潋滟波光。
他刚铺好床铺,姜映梨就回来了,他扬起眉眼,刚要说话,姜映梨锤着酸疼的腰,打了个哈欠,挥了挥手。
“晚安。”
说完,她跑到姜青檀这边,抖开床上的小被子,脱了外衣就钻了进去。
因为今天实在太累了,一沾枕头,微小的鼾声就响起了。
沈隽意:“……”
这就是她的借宿?
白做了半天心理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