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地点头:
“是。”
秋英落信以为真:
“好,我脱。”
她站了起来,缓缓地解开了自己的斗篷。
已快入冬,寒风瑟瑟,似刀子一样地朝她刺过来。
身子再疼,又有什么关系?
为了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
人,值得。
看着秋英落一件一件地把衣服脱掉,云梦蝶兴奋至极。
她甚至让人叫来了全府的下人进行围观。
云梦牵,你不是毁我的脸吗,我就毁你的亲姐姐。
我让上将军府里的所有男人都看光她的身子。
花魁?栖梧的公主?
不过是一个连下人都可供消遣娱乐的贱婢!
我让她这辈子都抬不起头来做人。
秋英落一件一件地脱掉自己的衣裳,秋风萧瑟,她的发丝在风中凌乱的飞舞着,像极了栖梧战败时那残破的战旗,悲怆而可怜。
身上的衣裳已经所剩无几,雪白的中衣在阳光下越发惨白。
脱掉中衣,她就不剩什么了。
云梦蝶依旧没有喊停。
眼看着中衣的带子在她颤抖的双手中被解开,周围的男子开始议论纷纷。
“看看她这肌肤,当真是阳春白雪一般啊!”
“你猜她肚兜上会绣什么花?”
“烟雨楼的女子,自然是绣鸳鸯戏水啊!”
周围发出一阵阵吃吃的讥笑声。
秋英落的泪水在风中飘散。
可她却咬牙坚持着,忍受着周围仿佛要将她扒光一样的目光。
她的心中只有两个字,值得!
眼看中衣脱下,她光洁的脊背袒露出来,周围的男人眼睛都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