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九章藏了什么人(1 / 2)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动,却又畏惧南流渊,所以个个低垂着头,不知所措。

毕竟在大多数人眼里,南流渊已然是半个太子了,他的话向来极具威慑力,没人敢不从。

宁妃的脸上已然出现了裂痕,不得不下了逐客令:

“不劳王爷费心了,本宫自会打理好这奕福宫,若是王爷无事就请便吧。”

南流渊深邃的眸子忽然一暗:

“宁妃娘娘不愿打开门窗,莫不是这寝宫里面藏人了?”

“王爷怎能血口喷人?这里是皇上的后宫,本宫能藏什么人?”

南流渊的脸色越来越暗,眸光犀利地射向宁妃,渐渐欺近了她的耳畔,压低了声音说道:

“宁妃娘娘,本王敬你是父皇的妃子,你最好识抬举,赶紧把长宁郡主交出来,如若不然,别怪本王让你脸上挂不住。”

宁妃气得整颗心都在颤抖,脸白了又白:

“你什么意思?”

南流渊站直了身体,笑得人畜无害:

“今日你不交出长宁郡主,本王是不会走的。”

“你……”

说罢,南流渊绕过宁妃就朝寝殿走去。

“南流渊,你给本宫站住!”

南流渊的步子很大,宁妃在后面

紧赶慢赶也追不上。

如果云梦牵不在奕福宫还好,可偏偏她在这里,宁妃想硬气却硬不起来。

她倒是不怕事情闹大,只不过这里是她的地盘,却平白的被南流渊占了上风,她哪能咽得下这口气?

云梦牵在她这里,她不怕被皇上看到,却怕被南流渊看到。

听南流晔说,昨天晚上南流渊也为云梦牵出头了,站在云梦牵那边的人,难免会坏事。

眼看南流渊离寝殿越来越近,宁妃急得大叫起来:

“永安王,你擅闯本宫寝殿,究竟是何居心?本宫一定要……”

“吵死了……”

话音未落,寝殿的一扇窗子忽然被人从里面推开。

南流晔出现在窗口,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

南流渊和宁妃的脚步同时一顿。

宁妃站在南流渊身后,惊慌地往窗子里看着,却没见云梦牵的身影。

在南流渊审视着南流晔的时候,南流晔却懒懒地倚在了窗口:

“原来是皇兄啊!母妃她的确藏人了,昨夜本王没睡好,今日来看望母妃,便不小心在母妃这里睡着了。怎么,做儿子的不能在母妃这里打个盹儿吗?”

宁妃会意,随后得意的笑了起来:

“永安王看

到了,本宫是怕影响晔儿歇息,这才将门窗紧闭,本宫将自己的儿子藏在宫里,有何不可?”

南流渊垂眸轻笑了一声:

“原来是二弟,宁妃娘娘神色过于紧张,是我误会了。”

说话间,他故意看了眼宁妃。

宁妃却只是嘲弄的笑了笑:

“如今晔儿醒了,王爷也看到了,长宁郡主并不在本宫这里,可以放心走了吧?”

南流渊看向南流晔,笑着:

“俗话说赶早不如赶巧,正好本王最近手痒,想找二弟下棋,择日不如撞日,就现在吧。”

谁也没想到,南流渊竟会如此执着。

他不顾宁妃的阻止,不由分说地进入了寝殿,好像今日不把这里搜个底朝天便誓不罢休。

宁妃还欲阻止,南流晔却暗暗朝她摇了摇头。

见状,宁妃也只能随机应变,马上命人去准备棋盘。

依着南流晔在此,即便南流渊敢硬闯宁妃的寝宫,却不能再肆无忌惮地大加搜寻。

于是两人在暖阁里坐了下来,对着一盘棋下了很久。

一盘棋结束,南流渊还要再下一盘。

南流晔明知道他是故意拖延,却也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只能硬着头皮陪着。

不过相较于南流渊

的表面平静,南流晔此时却是得意的。

即便南流渊再拖延,也找不到云梦牵,他倒是很愿意看着他这副貌是情非的模样,毕竟很少有人能看到这样的南流渊。

两个时辰过去了,夜色早已深沉,就算棋瘾再大,也不能再留下去。

心不在焉,南流渊两盘棋都输了,起身告辞。

南流晔却假意留他:

“皇兄今日好像有心事,两盘都输给了我,不如我给皇兄个机会,赢一盘再走?”

南流渊此时已从暖阁里下来,却是笑了笑:

“下次吧,天色已晚,虽然父皇今日未到奕福宫来,但也不能打搅宁妃娘娘就寝。二弟随我一同出宫吧。”

南流晔的表情终是有了一丝崩裂的痕迹,他以为把南流渊这座瘟神送走了就好,怎么忘了自己也得出宫这茬?

即便宁妃是他的母妃,他如今早已过弱冠之年,是不可能在后宫留宿的。

“我还有几句话要对母妃说,不如皇兄先走一步?”

南流晔笑容可掬。

“好,我在外面等你。”

可惜南流晔低估了南流渊的“粘人”程度,看来他今日势必不想让他成事了。

南流晔恨得咬牙,南流渊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