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学来的。
是个隐秘又没什么大用的术法,但有些术法却能最蛊『惑』人心。
这术施术极简单,只要生辰八字和一些其他的准备即可。
而且术不会有任何反应和不适,其实就跟常人没有任何区别。
别看它名情术,似简单,施术过程也极简单。
但若无最赤诚的感情,就会让术情越来越冷,放大他心的各种欲望,只要他对别的女子起一丝丝的情意,哪怕是怜悯,这丝怜悯同样会被放大,放大沟壑难平的欲望,到自会做出背叛沈家女的事情。
沈家女本就被崔家长子背叛过一次。
瞧瞧崔家跟穆家的下场,她可不信这间没有沈家女的手笔。
若沈家女再经历第二次背叛,恨意只怕会比第一次更加浓烈,到自有沈家女对付这摄政王。
镜玄轻轻叹息一声。
不过情术的施术还需要一些别的东西,她这没有,民间也难寻到。
她记得灵鹤门是有的。
这让世人恐惧的邪.教也不过是她的手笔。
不过创始人并不是她,那候的灵鹤门也不怎么出名,还是她灵鹤门的门主后,才声名大噪,让世人都开始畏惧。
想要动用灵鹤门的东西,需得正的章印,她把章印埋在边城,还得让人去一趟。
镜玄喊来自己的暗卫,同他们耳语一番,暗卫离开。
镜玄这才哼着戏调,躺在柔软的狐裘『毛』皮上,闭眸寐。
…………
裴叙北离宫,天『色』已经暗,等他到春堂,集市上已没多少行人,大多数商铺都关门,他过去春堂,春堂也没病患,两个『药』童正在收拾『药』铺,见到高大男子进来,两人立刻认出来。
蒋峰道:“殿下,我们姑娘在后院清洗『药』罐。”
裴叙北头道谢,“多谢峰。”
他过去后院,果瞧见阿糯正在井边清洗『药』罐,他大步走去,接过阿糯手的『药』罐,再一『摸』盆的水,都是冷冰冰的,他忍不住道:“怎是用冰水?心伤手,我来洗吧,你过去屋子暖暖手。”
沈糯笑道:“就剩几个,我来就,殿下稍等片刻。”
裴叙北却只是接过她手的『药』罐子,俯身下去,帮她把剩余几个『药』罐都给清洗。
沈糯也不好再抢,过去厨房端着盆温热的水出来,清洗手,等殿下洗完『药』罐,她把温水端过去,“殿下快来洗洗手。”
等着裴叙北洗完手,沈糯笑盈盈取香『药』膏过来,帮着殿下在双手上涂抹香『药』膏。
这东西可以护手防止干裂,在边城就卖的极好,在春堂都配的有这些『药』膏,每月能卖出去不少。
裴叙北伸出一双大掌,低眸看着握着他掌心,帮他涂抹『药』膏的那双嫩白柔软的手掌,双眸温柔。
等涂抹完香『药』膏,沈糯才带上帷帽,牵着殿下的手离开春堂。
前面的『药』堂已经没人影,玉跟峰先行去沈家。
沈糯关上春堂的大门,跟着殿下过去百年酒楼。
到百年酒楼,两人直接上去二楼的包厢。
裴叙北已经定好菜肴。
两人刚落座,后厨也开始忙碌起来,店二送茶水和心进来,又悄悄退下。
殿下今日才京,这两个多月京城也发生不少事情,沈糯就同他闲聊着,说着她遇见的一些事情,还有准备在西街开养生堂的事儿。
裴叙北静静听着。
沈糯忍不住问,“殿下在徽州可遇到什么危险的事情?”
她猜殿下此趟去徽州,也是危险重重,不管殿下遇见什么危险,她都想知晓。
裴叙北怔片刻,才说,“遇见过几次,不过也在预料之,他们知晓我此趟去徽州要做什么,那些盐商自是派高手来取我命,还有京城一些官员也不会放过这次的机会。”
沈糯心紧下,伸手握住殿下的手。
裴叙北笑道:“阿糯别担心,我已平安归来。”
有阿糯,他根本放心不下,又岂会让自己轻易死去。
沈糯却没再说话,她清楚的意识到,她对殿下的情,比她想得要多,殿下在她心的份量,亦是越来越重。
后厨快做好美味佳肴,等着一桌子菜肴都端上来。
裴叙北自然的帮着阿糯用热水烫过调羹和碗筷,帮她盛饭碗酸笋鸡皮汤,“先喝些汤。”
沈糯笑盈盈接过。
之后她几乎都不用怎么动手,殿下一直在帮她布菜,深怕她吃不饱似的。
裴叙北却也是心疼阿糯,她也清瘦些,这两个多月恐怕也是忙的。
吃过夕食,裴叙北送沈糯沈宅。
又在沈宅陪阿糯好久,才去裴府写折子。
次日,天不亮他就换上官袍进宫,等早朝,递上折子,满朝文武都震惊,摄政王只用两个多月就清除盐霸和徽州的贪官污吏,实在有些恐怖,要是徽州的情况,京城都是知晓的,当初皇帝和裴太傅也曾派人去徽州治理这些盐霸和贪官,结果连命都没保住,对说是病死,实则怎么事,大家心都是清楚的。
在摄政王却用两个多月就治理徽州,如何不让他们侧目动容。
自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