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了。
二件事是照顾好儿子,让他烫伤了。
说起来,两件事都是她的疏忽。
想到这里,顾夫捂脸痛哭起来。
顾隆中却忍不住颤着声问,“沈,沈仙师,您是不是已经看到了?看到靖水在哪了?”
不然怎会知晓儿子背后的胎记和腿上的烫伤。
周围所有都只知他们夫妻二丢失了孩子,但不知晓孩子上有胎记和烫伤。
来到京城后,他们也在寻子,但都是拿着孩子的画像四处问,也去官府报案过,给了儿子的画像,还有上比较显着的特点,胎记跟烫伤他们也有告知官衙。
后来过了好几年,他们开了酒楼,虽也放弃寻找孩子,但都是请帮忙画了孩子大概长大后得画像四处询问,在提过胎记跟烫伤。
所以边的基本都不知胎记跟烫伤。
可沈仙师却知了。
沈糯点头说,“京城附近一个叫做涂阳镇的地,那户家姓朱,当家的叫朱田,妻子叫杨翠,你儿子已经改了名字,现在叫做朱余良,你们最好去官府里面带着官差一起上门比较好。”
那户家养了四年的儿子,自然不会轻易让他们带走。
更最的是,顾靖水已经八了,又被那户家养了来年,如果真的不记得自己的亲生爹娘,朱家夫妻当做亲生爹娘,对他们的感情自是不一般,恐不愿跟顾家离开。
不过她见那孩子面相,天比较坚毅善良,且又有抑郁寡欢,只怕对幼时的记忆,并不是一点都有的。
顾家夫妻二再也顾不上别的,两对着沈糯深深的鞠了一躬,又出去跟掌柜的嘱咐一声,让掌柜帮忙照顾好酒楼,说他们夫妻二得两三日才能回来。
掌柜自然应下。
夫妻二离开后,沈糯也起离开。
临走时,掌柜还看沈糯一眼,心,也不知这姑娘跟东家夫妻说了什么话,东家夫妻这么激动的离开。
沈糯离开靖水酒楼,她去回春堂,过去了大理寺一趟。
天眼中所看到的事情,那拍花子的还被抓住,这年可能还在四处继续拐卖孩童。
她虽不知这在何处,但记下了他们的长相,他们都是成年,哪怕过去几年,长相不会同那时候有太大的区别,只是更加老态了一。
她去大理寺,找到了大理寺卿龚鸿振。
龚鸿振立刻见了沈糯,恭敬问,“不知沈仙师怎么过来了?”
姚氏行邪术,还有情蛊等等之事,几乎他都见证到沈糯的厉害,清楚她无事不登三宝殿。
沈糯:“之前帮看事时,正好瞧见几个拍花子的长相,便记了下来,想来跟大打探打探,这都抓到。”
龚鸿振请沈糯进到大堂,准备砚台纸墨,请沈糯几个拍花子的长相都给记了下来。
这个团伙一共五,两个『妇』,三个男。
两个『妇』负责在马车上接应,剩余三个男,一负责盯梢,一个负责抱孩子,剩余一个负责赶马车。
沈糯很快五的长相都画了出来。
她画的是四年前这几的长相,后又几现在大致模样给画出来,交给龚鸿振。
“龚大瞧瞧看。”
龚鸿振接过画像,“并无印象,恐怕是还未捉拿归案。”
只是他经手的案子,任何细节他都是记得的。
拍花子这种案子,最是难抓,他们并不会在一个地抓孩子,各地到处『乱』跑,行踪不定,加上注意过他们的长相,根本法抓,现在有了画像,自然简单许了。
龚鸿振:“沈仙师放心吧,既然有了画像,他们很快会被抓住的。”
大理寺抓犯的手法跟手段还是很利索的。
沈糯起,笑:“谢龚大,那我先回去了。”
龚鸿振送沈糯出了大理寺。
沈糯则过去了回春堂。
路上时,沈糯忍不住低叹声。
因着树芯的炼化,她的修为增进不少,可随时开天眼通。
她其实也想过天眼通看看师伯,想知师伯到底是否还在世间。
但不知是不是师伯早已死,她什么都未看到过。
回到回春堂后,沈糯继续忙碌起来。
…………
顾隆中夫妻二从沈糯那里得到的消息后,先去了官衙一趟,跟官衙大说他们已知晓孩子被拐去何地,希望大派遣官差随他们前往涂阳镇,官衙大自是记得顾家夫妻二,从江南来京城寻子,寻了来年,之前每年都会往官衙跑一趟,直到去年才再继续跑官衙。
前日子,他还遇见顾东家,嘴问了句孩子找的如何了。
顾东家告诉他,说寻了帮忙看过,孩子早了,他不打算再继续寻了。
现在怎么又说找到孩子了?
官衙大又忍不住嘴问了句,“前日子不是说孩子了吗?这又是怎么回事?”
顾隆中瞒着官衙大,“今日沈仙师得知我那酒楼打算卖掉,特意来询问价格,与我聊了聊靖水的事情,才告诉我,靖水死,还帮我们看了看靖水现在何处。”
官衙大一沈糯,脑袋有疼。
他知沈仙师那神通,也是真的有惧怕她。
武捕头这时候站出来:“大,不如让我带几名官差随顾东家前往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