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要不承认对人下血祭来修炼就是。
裴叙北冷声道:“敖庄和江栋突然发了疯伤害家人,他们此前都曾见过你,且与你有过接触,沈仙师在两人身上都发被人下术的痕迹,不管你承不承认,但他们都承认与你有关,自要抓你回去审问一番。”
姚氏咬牙,“当初边城时,殿下就很护着沈家女,没想到来了京城,殿下还是护着沈家女,谁知殿下到底与沈家女什么关系,所听信她的胡言『乱』语,随便就上门欺负我们平常百姓。”
“放肆!”裴叙北冷声道:“编排皇族,你大的胆子,来人,将她抓带回宫审问清楚。”
侍卫上前,准备抓人,姚氏看着围上来的侍卫,脸『色』变幻,如果被抓住,有证据证明她下术,她所面临的只有死路一条,再无翻身的机会了,在逃走的话,她可离开京城,逃去其他地方,继续开养生堂,继续血祭来修炼,终有一日,她会强大到让世人都惧怕她,到时再回京城复仇也不迟的。
当初是她想岔了。
她应该离开京城,去其他地方,她不喜边城,可去江南等富饶地。
那地方无人与她竞争,她开养生堂也能赚翻,还可顺带修炼。
姚氏后悔来,她不该咬死留在京城的。
她清楚,在绝不能被抓住了,她开始有些不的预感了。
正想抬手施术,身后传来房门响声,姚氏回头去看,是崔洛书。
听见姚氏身后的静,沈糯和裴叙北也朝那边望了过去。
崔洛书推开房门,他身形消瘦,容貌憔悴,身上的衣物也是皱巴巴的,他悲伤的看了眼自的母亲,又去看沈糯。
裴叙北也微微侧头看向身边的阿糯,她的神情没有半分变化,甚至是有些冷漠的。
“阿糯。”裴叙北听着崔洛书开了口,语气似有自嘲和悲意,“阿糯,我知我对不你,可你能不能饶了我母亲?她的不错,当初你嫁来崔家,她对你并不差,后来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贪心,不该想要平妻,所有一切都是我的错,与我母亲没有关系,你的些也都是子虚乌有的罪名。”
沈糯忽地笑了下,却是冷笑。
“崔洛书,你难道不知你母亲当初让你娶我是何意?她让你娶我,只是想要我身上的气运而已。”
崔洛书僵住,母亲后来的确告诉过他。
但他不知,阿糯竟也知晓此。
“夺别人的气运,是她一惯的手法。”沈糯冷声道:“如今她又继续夺旁人的『性』命,就为她自的贪欲,因她不想吃苦修炼,只想走捷径,就要去害旁人的『性』命,她哪里无辜?”
娶阿糯只是为夺阿糯的气运?
裴叙北的眸光渐渐沉了下去。
姚氏死死瞪着沈糯,原来她什么都知道,难怪她要如此针对崔家。
“抓人!”裴叙北冷声道。
侍卫上前,准备抓人。
姚氏抬手,掐诀。
沈糯也跟着抬手掐了个决。
姚氏猛地吐一口鲜血,不可置信的瞪着沈糯,“不可能,不可能的,你修为怎么又突破了?你到底是如何修炼的?”
就算是天命人,沈糯修炼来的速度也太快了些,她在沈糯手,根不敌一招。
沈糯不与她多言,侍卫已把人抓住,五花大绑。
沈糯和裴叙北都不在多言,让侍卫带着人去宫里。
一行人转身离开,身后的崔洛书忽然开了口,“阿糯,对不……”他的声音细若蚊蝇。
他还是想求沈糯手下留情,可剩余的话,他怎么都无法口。
沈糯连头都未回,根不搭理崔洛书。
在她眼,崔洛书连个陌生人都不如。
了姚记养生堂,侍卫把姚氏扔进马车里,沈糯也上了车。
裴叙北看了阿糯一眼。
沈糯看她的担忧,冲他眨眨眼,“殿下别担心,我守着她没的。”
“那阿糯小心。”裴叙北上了奔羽,护送在马车后。
沈糯上了马车。
马车里,姚氏死死瞪着沈糯。
沈糯看看着姚氏,直到此刻,她还是没从姚氏身上看什么特别的地方来。
半晌后,姚氏到底还是害怕来,她求沈糯,她不能让自的未来断送在里。
“阿糯,我虽不知你从哪里听我夺你气运,但都是子虚乌有,当初让洛书娶你,是因他心喜欢你,我也知晓你勤奋善良,并无其他任何意的。”
只要她不承认,沈糯又不可能翻看她的脑子。
“有没有夺我气运,你心应当最清楚不过。”沈糯淡声,“你也不再我面前装可怜,我可怜悯天下苍生,唯独对你,不会有半分怜悯。”因为她见识过崔氏最狠毒的模样。
“阿糯,我的没有……”
不等姚氏完句话,沈糯突然,“姚氏,我可开天眼,还是你想让我开天眼看看你身上发生过何?”
天眼通?
姚氏浑身发颤,咬紧牙关。
怎么可能,到底什么修为的人,竟连天眼通都可开了?
而沈糯也直接伸手点在姚氏额头上,想看她从小到大的过往,看看能否发师伯的踪迹。
她看着姚氏幼时就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