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早就心如死灰,从来没有人告诉他们可以帮石头寻回生魂,所以这姑娘说出,他们就轻而易举的相信了。
沈糯把自己的名讳告诉两人,“那伯父伯母,我先回去了,半个月后,我会上门的。”
老两还忍不住问,“姑,姑娘,要不要准备些么东西?”
沈糯道:“不用,我都会准备好的。”
包老头已经猜到这姑娘应该是仙师,他犹豫问,“那姑娘,您,您这收费?”
沈糯笑道:“不用。”
反而是她占了大便宜的。
包老头张了张,到底没说,打算等把石头生魂找回,他就把家里所有的银钱都给沈糯。
…………
沈糯回去后,开始雕刻八枚聚魂玉符。
这八枚聚魂玉符才是关键所。
她也是第一次雕刻聚魂玉符,和雕刻聚气玉符到底不同,没有聚气符那么熟练,只能慢慢来。
白日里,她还会把玉符带到回春堂雕刻。
之后几日,沈糯忙着雕刻玉符,殿下想请她去百年酒楼用晚食,她都没间去。
倒是有日殿下难回来的早,就过来了沈家一趟,沈糯留殿下沈家用的晚食。
吃过晚食,裴叙北也未急着离开,同沈糯过去后花园,见阿糯雕刻玉符,他道:“阿糯这是雕刻的么玉符?”
沈糯没瞒着殿下,“这是聚魂符。”
她把包家人的情跟殿下说了说,但隐去是她去玉泉观,被清城道士指引去包家的情。
她是世外之人的情,自然不可能跟任何人提起的,这是泄『露』天机,没法说的。
沈糯告诉殿下,是她去玉泉观,正好撞见包家人,或许才有了机缘,被枣树托梦了。
听见这种儿,裴叙北神『色』如常,他道:“可用我帮着做些么?”
沈糯想了想,“不用,殿下宫里照顾好安安就成。”
她这些日子忙,也没做好吃的给安安,就是隔几日,让殿下给安安送个寒瓜。
说过这儿后,两人就聊了些宫里的情,都是跟安安的起居饮食有关的。
裴叙北陪着阿糯到亥初,天『色』已经很黑,只有半轮月亮的月光照耀着大地。
看着辰不早,裴叙北才道:“辰不早了,阿糯早些歇息,我也该回府了。”
沈糯把玉符和小刀收起来,过去牵住殿下的手,笑盈盈说,“那我送殿下出去。”
“好。”裴叙北线柔和。
两人十指紧扣朝沈家正门去。
沈家其他人都已经去歇息了,这会儿宅子里只有他们二人。
沈焕自打知晓姐姐跟摄政王一起后,私底下还郑重找姐姐谈过话,说要是两人两情相悦,应该先让殿下派人去水云村提亲,还是沈糯一番劝说,告诉沈焕,“我知阿焕担心些么,担心姐姐吃亏,阿焕放心吧,姐姐怎会吃亏?而且不是殿下没想去求亲,现京城里面的局势,阿焕也该清楚些的,这个机,我与殿下成亲,首当其冲的就是对沈家人不利,而且我刚过十七岁生辰,哪里需这么急着定亲。”
沈焕其实还是不放心,但每次见殿下来也都是中规中矩,发乎情,止于礼。
知晓殿下是么人,心里才放心了些。
这才没有每次殿下再来沈家,盯着殿下。
沈糯牵着殿下的大掌,还问,“伯父伯母的如何了?”
裴叙北温言道:“父亲母亲好了许,精神气也有很明显的好转。”
自打阿糯裴家也布好了聚气阵,裴父裴母的一日比一日好转,就连满头发白的发根,也渐渐有了黑『色』。
裴叙北回府睡觉,也能感受到明显的好处,哪怕每日只睡上两个辰,精神也极好。
沈糯道:“再用生气帮着二老调养下子骨,过两个月,我就能帮他们也配些益气丸,彻底帮他们把子骨调理好。”
“谢阿糯。”
“殿下同我客气些么。”沈糯笑盈盈说。
两人很快到了沈家大门前,裴叙北低说,“我先回去了,阿糯也快些回房歇息把。”
“好。”沈糯道了个好字,却没松开殿下的手,踮起脚尖,月『色』中亲了亲殿下的唇。
裴叙北眸『色』一沉,扶住了女纤细柔弱的腰,加深了两人间的亲吻。
周围万籁俱寂,只有二人微微的低喘。
沈糯被亲的晕晕乎乎,揽着殿下的肩,几乎整个人都挂殿下上,她感觉很舒服,她喜欢跟殿下亲热候的感觉。
最后还是裴叙北忍耐着,把人从怀中拉开了下,“阿糯乖,快些回去睡觉吧。”
他此刻说话的音都是沙哑的。
沈糯这才餍足道:“好,殿下也快回吧,路上小心。”
裴叙北离开沈宅,骑着奔羽回了裴府。
回到裴府后,裴叙北直接冲了个冷水澡,这已经八月底,入了夜开始有些凉,夜里梳洗都需温水,可他用凉水都无法降下满的燥热。
…………
之后几日,沈糯专心雕刻聚魂玉符。
而姚记养生堂里,姚氏经过小半月的修养,恢复了些,能够下地路了。
自从儿子被削去状元郎头衔,大病一场,现还躺房间里说胡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