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每月都能买些金银首饰,小日子过的也算可以。
崔父更是皱眉道:“你又想阿糯做些什么?我都说了,是我崔家不阿糯,你能不能不要为难阿糯。”
姚氏却如同疯了一般,猛地挥巴掌给了崔父一巴掌,“你给我闭嘴,你知道些什么,你知不知道她我做了什么?她我下了真言决,让我衙门把所有事情都说了出来,甚至让穆夫人和穆秀娇也说了秀娇跟洛书的丑事,如果这事儿传开,洛书有可能丢了状元郎的头衔的。”
私德有亏,于朝廷命官来说可可小,就看皇上怎么想的。
当初小皇帝甚至拒了穆阁老让儿子去吏部的事情,姚氏觉得小皇帝有可能是早就看儿子不顺眼了。
只怕利用儿子私德这事儿做文章。
崔父和崔文兰都呆住了。
见两人不再说,姚氏喘着粗气道,“你把我送去养生堂里,我的伤势只要养生堂才可以调养,有这事儿你不能洛书说,洛书现正调养身子,万万不可听见这些闲言闲语。”
她是抵抗真言诀才伤了身,只能用生气慢慢调养着。
崔父交代崔文兰家看好弟弟,他己用板车推着,把妻子送去养生堂。
这儿已经入了夜,养生堂关了门,只有崔洛书一人住后院的柴房里,崔父推着姚氏过来,崔洛书见母亲这般,忍不住道:“爹,娘这是怎么了?”
姚氏强扯出一抹来,“洛书别担心,我是摔了一跤,摔到了腰,需得修养几日,所以这几日我也住养生堂,你爹平日里给我送饭就成,养生堂这几日也暂时关门。”
为了儿子的身体,不想儿子听到外的闲言碎语,她只能暂时不做养生堂的生意了,这段风声过去,再继续营业。
崔洛书不疑有他,跟姚氏和父亲暂时住养生堂后院。
崔父照顾着母子二人。
但每日从外买菜回来,他的脸『色』都是越来越难过。
又过了两日,忽然有人养生堂外砸门,姚氏心里咯噔一声,见崔父准备去开门,她尖叫一声,“不许过去。”她有不好的预感。
“娘,为何不让爹去开门?”崔洛书有些不解。
姚氏脸『色』苍白,“不行,不可以去开门。”
崔父站后院,听着前的撞门声,心里怦怦直跳,但就算他不去开门,前门也没撑多久,快,门被人撞开,一行人走了进来,径直来到后院。
崔洛书是不明所以,但他认得这些人身上的衣物,都是宫中内侍才能穿的,他不知外的传闻,也不知己的丑事早已给人知晓,看见内侍,他甚至有些欢喜,以为是皇上终于想他来,想让他去吏部为官,直到为首的内侍突然道:“新科状元崔洛书可?洒家是替皇上来传谕的。”
崔洛书上一喜,越发认定是皇上想他来,想让他入朝为官。
他上前跪下道:“臣就是崔洛书,臣领旨。”
内侍高声道:“传皇上谕,新科状元郎崔洛书私德有亏,品行不端,特撤其状元郎头衔,且一生不可再参加科举,不可入朝为官,钦此!”
内侍说完,姚氏已经抱头痛哭来,哭声凄厉。
而崔洛书上呆怔,他似不敢置信,“不,不可能的,怎么可能。”
内侍皱眉看着这一家子,“你这可是质疑皇上的谕?”
“不,不是。”崔洛书脸『色』煞白,艰难道:“人,是不是弄错了什么?皇,皇上为何撤我状元郎头衔?”
小皇帝极厌恶崔洛书,甚至连圣旨都不想写,直接就让内侍来传个谕而已。
内侍厌恶道:“你己做了些什么事情不清楚?洒家已经传下谕,你且好为之。”
说完,内侍带着一行人离去,只余崔洛书跪地上,怎么都无法相信。
崔洛书猛地看向身后的崔父崔母,凄厉道:“爹,娘,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娘根本不是摔了腰是不是?你快告诉我。”
崔父无法,红着眼眶把外传的那些说给儿子听,说完这些,崔父哭道:“洛书,是我崔家不阿糯,这才是因,如今的一切不过是果,所以这事始终都怪不到阿糯头上的。”
崔父老实木讷善良了一辈子,就算儿子丢了状元郎的头衔,他是觉得此事,是他崔家的错。
崔母厉声道:“你放屁,就是那小贱人,就是她看不惯我儿成为状元郎,她故意使用真言决,让穆夫人和秀娇说出这些丑事来的,所有一切都是她设计好的!从水云村,从她想要和离那一刻开始,她就设计洛书与娇娇做出丑事,再到洛书进京,她也跟来京城,她就是故意报复我家,这阴险小人,不得好死!”
崔母已是恨到想沈糯饮其血,食其肉,啃其骨。
崔洛书听完,浑身颤抖,死死的攥着拳,嘴上一直喃喃念道:“为何,为何,阿糯为何如此狠的心肠。”
他至始至终都是想与阿糯再续前缘的啊,可阿糯怎能如此待他?
姚氏过去抱住儿子,哭道:“洛书放心,不管如何,娘一定为你铺出另外一条康庄道的!”
几十年前,有位女国师差点让凉改朝换代,那位女国师没有完成的事情,她一定可以!
她之前的修炼法子到底太仁慈了些,为了洛书,为了崔家,她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