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还身体痊愈,哪有这么好的事儿。”
“可不是,多少病入膏肓的病人,二百两银就能换回他们的命,你看他们乐不乐意。”
“什么人呐,有银钱也不愿意出诊费……”
周围人群并没有帮『妇』人,『妇』人脸『色』涨红。
沈糯道:“今日时间太晚,你回去清楚吧,要我帮你治病,二百两银的诊费一分都不能少,对了,我一会儿还会报官,你可以等官衙审问这件事情后再回去。”她说着对周围人群道:“待我报官后,还请各位帮着我作证,是穆大夫人身边的婆买通这位『妇』人来诋毁养生堂的。”
她当然不会这般轻易放过穆家人。
虽然这对穆家起不了什么太大的打击,婆也会被穆家母女推出来做挡箭牌,但至少可以闹的满京城都是,且她指不定还能让穆家母女丢大脸的。
周围商贩道:“沈东家放,我们一定帮你。”
“多谢。”
听闻沈糯还要报官,『妇』人脸『色』苍白。
要是报官,她也是帮凶,会有连带责任的。
沈糯也的确去报了官。
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但按照大凉律法,也的确属于犯法行为的,主犯是要杖责的。
所以衙门的人,只能去穆府抓人。
穆家门房开了门,瞧见是衙门的人,皱眉道:“你们干什么?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也敢『乱』闯。”
衙门官差只能陪着脸说,“我们也不叨扰府上,只是有人去衙门状告穆大夫人身边的婆买通一位『妇』人败坏养生堂的名,所以我们也只能来一趟,把人请回衙门问问清楚的。”
门房脸『色』大变,他呵斥这官差,可他们是衙门的人,人家拿着令牌来办案的,他不敢拦着,只能道:“还请官爷们稍微下,我进去通禀。”
衙门也要穆阁老的,自不会强行闯入,让人去通传。
门房快过去大房院,穆大夫人这会儿正跟女儿商议着明日去别的府上赴宴穿什么衣裳,听闻门房的通禀后,两人脸『色』都变了,穆秀娇不可置信的喊道:“怎么可能?”
她们当初寻的人还是特意挑选过的。
是夫君的母亲帮姚庄清她们挑选的,说是『妇』人根本就没几天活路了,不会失手的。
…………
几个月前,姚氏在东街这边买了间小铺的事儿,她们都是知晓的。
加上姚氏时常来穆府探望崔洛书,两家肯定还是有交集的。
刚开始时,姚氏告诉儿和穆家人,说她也开养生堂,还被穆秀娇暗地里跟母亲嘲讽了一番,说,“么小的商铺,里不知能隔出几间房来,还学着南街个养生堂,人家有本事,养生堂是真的能调理身体,她什么都不是,开养身堂行骗吗?倒时可别连累了洛书。”
时候,她们母女二人还不知南街的养生堂是沈糯开的,只顾着嘲讽姚氏。
姚氏说开养生堂后,她们有阵没没见姚氏。
结果两个月后,姚氏小小的养生堂还真的开了起来。
里价格比南街的养生堂便宜一半,也还真有人去姚记养生堂。
穆家母女二人都有恍惚了,接着就是她们被请去南街的养生堂调理身体,被拒之门外,回府后查清楚养生堂竟是沈糯开的。
母女二人气愤不已,穆秀娇更是要弄垮沈糯的养生堂。
穆夫人也养生堂一教训,所以特意邀请了一衙门的夫人们,话里话外就是指责养身堂,希望这夫人回去后跟丈夫吹吹耳边风,好让这衙门别的方针对下养生堂,最好能让养生堂停业整改。
结果养生堂还是好好的,人家夫人又不傻,也是养生堂的常客,天天去养生堂调理身,看着自己肌肤越来越白皙通透,怎么可能愿意让养生堂关门歇业。
穆家母女没办法,只能别的法。
正在这时,姚氏上门,说是要接洛书过去养生堂小住一段时日,帮着洛书调理身骨。
穆秀娇还是不大相信婆母有这本事。
姚氏冷淡说,“儿媳信不信,不如等半个月后来看看洛书的气『色』就知晓了。”
所以穆秀娇只能让姚氏把夫君接出去调养身体。
半个月后,她去寻姚氏和夫君,在小小的姚记养生堂的后院里瞧见夫君,发现他的气『色』的确比半个月前好多了,这才惊叹问姚氏,“婆母,您这养生堂当真有效的吗?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跟洛书前妻取了经,她告诉你养生堂的调养秘籍了?”说道这里时,穆秀娇忍不住有生气,她恨死沈糯和她的养身堂了。
姚氏冷一,“别提小贱蹄,我这养生堂自是我自己的功劳,我修为有了大进展,可以自己雕刻玉符,小贱蹄的养身堂就是因为布了聚气阵,所以才可以慢慢帮人调养身体,莫要以为只有她会布阵,我也会,所以我这养身堂效果不比她的养生堂差,自然能慢慢帮洛书把身彻底调理好。”
“要不是小贱蹄用了术,我儿也不会吃这个苦头,害得我儿病,我恨不得扒了她的皮!”
姚氏眼神冰冷。
看着婆母如讨厌沈糯,穆秀娇总算好受了,她道:“婆母不知,夫君前妻好生可恶,前日我与婆母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