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女子与他欢好,按照大凉律法,会流放边城做苦力好几年,到时候还能不能活着来都是个问题,甚至很可能死在去边城的路上,毕竟流放不会让你舒舒服服坐马车,都是步行,还士兵鞭打,很多流放的犯人都会死在了路上。
投案自首会死,可不去自首,他这辈子就是个废人。
池鑫鹏站在原地,脸『色』煞白,沈糯并不理他,径直绕过他朝沈家宅子而去。
法子她已经了,就看这人是怎么选了。
就和当初的范老婆子一样,她禁言,只要范老婆子真实意跟自己儿媳和小孙女道歉,禁言术就能破,可直到她离开水云村时,范老婆子都道歉,过改过。
而池鑫鹏也是如此,是真悔过,并不是简单去衙门认罪就好。
只真悔过,天道才会饶你。
又过了几日,池鑫鹏终于法在忍受这种不能人道的日子,他去了衙门投案自首,了自己这些年都是怎么『逼』迫女子的,衙门自然不可能直接定罪,先去他的家乡查证,查到他的都是真的,这才京把人抓了判流放边城做苦力五年。
吴氏和池松知道儿子去官衙认罪都懵了。
怎么都不会料到儿子跟中邪了一样,竟跑去官府认罪。
他们去大牢里面探望儿子,儿子却信誓旦旦告诉他们,“爹娘,你们放吧,等五年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他清楚了,去边城时候打点下狱卒,路上能轻松很多,活着去边城甚问题,在边城待满五年,他的病就能好,不定还去边城,病就能好起来的,那沈家女不是他只要投案自首就行了吗。
吴氏和池松哭的不行。
到如今,他们也法子,罪行都已经判了,他们只能为儿子考虑,把剩余的银子都打点狱卒。
但就这几十两根本不够,池松法子,一咬牙,又把镇送给他们的二进宅子给卖了,自己留了小部分过日子,剩余的都用来打点狱卒,狱卒这才保证,路上时候会好好照顾池鑫鹏的。
等池鑫鹏上路,现自己隐疾还是未好,他开始些焦急起来。
到了边城后,隐疾照旧,他开始怀疑沈糯是不是骗他的。
直到去了边城,每日繁重的苦力老劳动,加上隐疾,池鑫鹏开始焦躁不安,慢慢地,变得神神叨叨,整日自己人陷害,人监视他,开始疯疯癫癫的。
而沈糯也已知晓池鑫鹏去衙门认罪的情。
可她清楚,池鑫鹏根本就不是真悔过,所以下在他身上的术,天道根本不会帮着解除的。
至于池鑫鹏去到边城会如何,沈糯也不会多管,不管如何,都是他自己应该受到的惩罚。
到了七月中旬,天炎热,随着燥热的天,终于好消息传来京城。
摄政王与卑尔族长达十个月的战争,终于大获全胜。
卑尔族投降,兵力削弱,至少这二十年间,卑尔族都别在动什么歪,除此之外,卑尔族每年都需向大凉进贡一定数量的牛羊和马匹。
随着捷报传到京城,还一封信也到了沈糯的手上。
是殿下写给她的信。
信上只寥寥两句话。
“早已收到阿糯写于我的两封信,迟迟未,只是担忧战场无情,更让阿糯忧愁,待十日后京,阿糯怎样责罚都可。”
看着信笺上凌厉的字迹,沈糯面上泛起浓浓笑意。
其实她差不多猜测出,殿下要么未曾收到她的信,若收到还未,肯定就是怕死在战场,着数十个月未联系,哪怕他死在战场,自己也应该早已释怀对他了感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