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乐痴『迷』玄门道门,之前养生堂认识的沈东家断出她有水祸,还了她一张符,结果她的因为一桶水差摔破额头,最后虽然摔倒可却没有受到半伤,但沈东家她的符已经化成灰烬。
她倒是想继续出宫去找沈东家讨教玄门道术,太皇太后却不允了,这个月一直把她拘在宫里,哪里都不许她去。
所以知道小皇帝也请了奇人来宫里,她当然兴奋。
太皇太后道:“你莫要管这些,一会儿用过早膳,回房去读功课。”
安乐公主的小脸垮下来,她也想去凑热闹啊。
太皇太后用过早膳后过去了福宁宫。
小皇帝正在用早膳,福宁宫已经来了不少太医和钦监的官儿。
钦监到底也沾子特殊本领,皇上又是梦魇,他肯定都得过来的,沈糯也正站在大殿上,昨夜里她和别的宫婢一起歇在外殿,睡的倒是挺好的,还梦见了殿下,不过是前世的殿下,梦境太模糊,她醒来甚至不记得梦境中的情形,
太皇太后见皇上起『色』很好,再听闻昨夜里伺候的宫婢说,“回禀太皇太后,皇上昨夜里睡得很好,并未在梦魇。”
太皇太后半晌不说话,小皇帝冷着张小脸说,“这下可以让沈姑娘出宫了吧。”
“皇上前几日吃了几的『药』,谁知她是不是运气好,正好来的是时候,皇上已经痊愈,自不会梦魇。”太皇太后冷笑声,“哀家再试她一次,若可,哀家自会让她出宫。”
小皇帝有些想发脾气,却听阿糯姐说,“不知太皇太后想何试?”
太皇太后指了指低头站在大殿上的钦监监正道:“你他的事儿。”
钦监监正姓梁名卓中,人已中年刚好四十,这会儿正站在大殿上昏昏欲睡,这几日因为小皇帝梦魇之事,他也留在宫里几日没有出宫,晚上还担心小皇帝,哪里睡得好。
梁监正感觉四周投来各『色』目光,他急忙抬头,见太皇太后正着他。
梁监正可没想到太皇太后跟小皇帝较劲突然扯到他头上来,他身子急忙挺直。
太皇太后道:“梁监正,你自己说说。”
梁监正无法,向沈糯结结巴巴道:“是,是这么回事,大概三个月前,频频梦见已经过世的爹,爹在梦里一直对着叫骂,可想听听爹骂作甚,却怎么都无法听清楚。”
梁监正是个大嘴巴,这种事情他倒也不害怕,是觉得奇怪,平日里与同僚一起时,难免说道说道。
还有同僚猜,“你爹不是都已经过逝四五年了?是不是见你还没娶续弦,所以不想你无后,托梦你,让你快些娶续弦,好延续梁家香火。”
梁卓中二十来岁才娶妻,娶的妻子还是个哑女,但他与妻子很相爱,可妻子身体不好,无法生育,他与妻子成亲四五年后,妻子也染病过世,之后一直未曾再娶,又过了几年,送自己爹后,他寡家孤人一个,每除了到钦监当值,是回家待着,日子过的很枯燥。
当时同僚这样说,梁监正还愣了下说,“这辈子都不会娶续弦的。”
他一直没法忘记自己妻子,既然心里忘不掉亡妻,他又怎能去娶别的女子。
太皇太后着沈糯道:“所以你来帮梁监正,他爹托梦是想告诉他些什么。”
整个大殿寂静无声,这简直是送命的考题。
这要怎么,频频梦见过世的亲人,谁知那亲人为何托梦,难不成有人能够沟通阴阳不成?
小皇帝气急败坏想要说些什么,沈糯突然了他一,小皇帝懂阿糯姐中的意思,是让他别急,她能解决的意思。
小皇帝也彻底安静下来。
沈糯道:“好。”
大殿上的众人见她还应承下来,不知是该说一声初生牛犊不怕虎,还是该骂一句不知高地厚。
沈糯向梁监正。
梁监正巴巴的着她,“这,这位姑娘,可用做些什么?或者再补充些什么细节。”
沈糯笑道:“梁大人都可以说说。”
这人印堂宽阔,耳垂宽厚,是个大善人的面相,但他子女宫暗沉,一生都无自己的亲生子女,可却有很大的后福,子女之福,表明他帮助过不少孩子,这些孩子以后也会孝顺他。
梁监正想了想说,“之前有同僚猜爹可能是托梦,想让娶续弦,或者是在下面香火不够了,让烧香火,但娶续弦之事,在爹过世时已同他说话,这辈子都不想再娶旁的女子,说梁家说不定会绝后,爹倒也没说甚,是骂了一句兔崽子,所以应该不会在过世几年后托梦让娶媳『妇』。”
“至于烧香火,每年忌日还有各种节日,都烧了不少香火,爹应该不缺香火的,再至于旁的缘由,实在想不透。”
想不透他爹为何托梦他。
连着做了几个月的梦,这当然不是偶然,肯定是爹有什么想对他说的。
沈糯道:“不知梁大人能不能把生辰八字瞧瞧?”
梁监正很爽快的把自己的生辰八字报了沈糯。
沈糯盘算出梁监正的八字命格,又见他官服袖里面『露』出的一截衣服上都还打着补丁,不由哭笑不得,这是个正的穷命,命里面一财运都没有,加上他子宫女无子女却享子女之福,表明他算有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