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行李,现在就搬过去。”
国公爷都开了这个口,池松也不是的没脸没皮的人,对镇国公道:“多谢国公爷这段日的收留,国公爷的大恩大德没齿难忘,以后有什么需我的地方,国公爷尽管吩咐。”
镇国公哪里会有需他的地方,只是摆了摆手,让他们离开。
四人离开国公爷的院子,路上吴氏忍不住埋怨道:“竟是买的北街的宅子,这是发叫花子吗,让帮忙做媒的亲都没成,还以为至少送的是西街或者南街的宅子,国公爷实在气了些。”
北街住的多是些普通的平民百姓,虽之他们算买北街的宅子,可想到沈糯的养生堂如此赚钱,也希望买个西街或者南街的。
池松回头骂道:“国公爷不曾欠我们什么,送了宅子还给了银子你还想甚,还有沈家姑娘的亲,既然人家不乐意,你们也别想了。”
池松没想到妻子儿子已经去提了亲。
他虽也觉得那姑娘有点不知好歹,他们可是镇国公家的亲戚,可人家不愿意,他就没算再强求,不过他没料到,养生堂竟是沈家闺女开的,他有些意外,他住国公府这段日子,可是听闻过府上丫鬟多次提起养生堂,说什么那养生养调养身体的效果特别好,还说里面很漂亮。
他知道养生堂是个五层楼阁的大铺面,这样的铺面哪怕是在南街都得好几千两银子。
沈兄初不是说他家种田的吗?怎么有这么多银子让女儿开养生堂?
吴氏嘀咕道:“指不定国公爷就是敷衍我们,家的,那沈家姑娘的确不错,你与沈兄也是一见如故,其实我也挺喜欢她的,她生的貌美,也能管住鑫鹏,鑫鹏有了这样漂亮的媳『妇』,以后肯定不会在外面『乱』来了。”
池鑫鹏也立即说,“对,爹,你可一定帮帮我啊,我就想娶她做媳『妇』。”
池松然知道吴氏为啥改口满意这门亲,因为沈家姑娘那养生堂罢了。
但他其实也属意沈糯做自己儿媳。
儿子这样的格,除非找个非常貌美的怕是才能管住他。
“可人家沈家闺女不乐意,我能如。”池松也没了法子,他说完又告诫池鑫鹏,“你可别『乱』来,这里是京城,不是咱们老宅那镇子上,你干得那点子在京城是行不通的,万一被官府抓了,那就完了。”
大凉律法严,他很清楚,池鑫鹏以干的情,都够他发配边城了。
池鑫鹏皱眉,他然没算放弃,以他在镇子上,行的风流之,还从未失手过。
很快,池家一家四口回到自己院里,有奴仆帮他们收拾好行李,再用马车送他们过去北街的宅子上。
镇国公送给他们的二进宅子早就派人扫干净,他们可以直接住进去。
可是住进去后,吴氏怎么都不得劲,待在国公府有丫鬟伺候,现在什么活儿都她自己做,她哪里愿意,跟丈夫商量,“家的,咱家买两个丫鬟回来吧,不然这二进的宅子,我一个人可弄不好,还有洗衣做饭甚的,我哪儿做得完?”
池松却舍不得,“我手里头就剩一百多两银子,还准备做点营生,哪有多余闲钱去买丫鬟。”
吴氏气恼,她知丈夫不会给她银钱买丫鬟,等丈夫离开,她拉儿子道:“鑫鹏,你可一定娶到那沈家丫头,不然就你爹这德阳,那些银子迟早被他败光,到候咱们娘可咋办,娶到沈家闺女,至少以后能享富裕日子。”她还是了解自己丈夫的,每日家里有些银钱就被他拿去做生意,都亏得血本无归!他根本就不是做生意的料子。
池鑫鹏道:“娘放心吧,我一定会娶到沈家女的。”
想在京城生活的无忧,他就必娶到沈糯,反正以的法子都成功了,他这次算继续用那法子。
池鑫鹏知道这儿耽误不得,次日,差不多到了酉,他就过去养生堂附近的巷子里蹲了。
他知道养生堂是酉末就下工了,但里面的伙计会养生堂扫赶紧才走人,沈家女也基本都是这个候才跟掌柜锁门离开。
…………
沈糯这两日也有听闻百姓们议论情蛊的儿,她并不在意,于她来说,情蛊之已结束,她的回春堂这两日开了门。
回春堂早上开门间比养生堂的早,她都是先来回春堂坐诊,就怕有病人急看病。
但是她想太多,在回春堂坐诊了两日,竟没有一个病人上门。
倒也有那么几个人带家里的亲人来治病,可进来瞧见是个年轻姑娘坐诊,进来一问,“姑娘,郎中可在?”
姑娘却说,“我就是郎中,敢问孩子哪里不舒服?”
虽她每次都能看出病人是谁,但所有人听闻她就是郎中后只有一个反应,“啊?”都觉得她是个女郎中,还如此年轻,怎么可能有很好的医术,肯定是个庸医,所以进回春堂的病人都离开了。
整整两日,沈糯一个病人都没看过。
她还算招几个『药』童,可有几个人来『药』堂里面一瞧,是个女郎中,也是立刻就走了。
沈糯无法,心里清楚她的医术在京城还是无名之辈,大家见她年纪轻,还是姑娘家,自然不信她,几乎所有『药』堂坐诊的都是年纪半大的中年人或者老者。
回春堂没人,沈糯偶尔也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