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可能无事的,有时候点子芝麻蒜皮的事儿,这些官儿都要同他通禀两句。
等前面七七八八的事儿都启奏的差不多了。
时间已经过去个时辰。
基本上,每天.朝堂上,这些文武重臣都喜欢吵架。
有时候文跟文臣吵,或文臣跟武臣吵,丁点的事儿都吵的不可开交。
今日吵的事情,还因着国库空虚,户部想要节源开流,克扣其他各个衙门的开支,别的官员自然不乐意,自然就吵了起来。
其实这事儿都吵了半个月,之前户部竟还想给边关的军饷也扣除些,说能省的地方就要省点,直接被小皇帝骂的狗血淋头,质问户部尚书不想直接饿死边关那多士兵,好让卑尔族不战而胜,想让大凉变得名不聊生,时小皇帝发了好大通脾气,后来户部再也不敢主意到边关的军营上。
还为这个问题吵来吵去的。
这个问题,哪怕封卿安只有五岁,他心里都清楚的,国库空虚的问题他没法解决,这层层官员下来再到地方官员,肯定不少贪官,可他太小,身边的眼也太多,很多官员富的流油,可他只能和稀泥,就等舅舅胜仗归来。
舅舅不仅亲人,也他最牢固的左膀右臂!
官员吵了通,还没吵过个所以然来,这都过了快个时辰了,大概这些朝臣也吵不动了,就没人说话了。
其实吵来吵去都各个衙门的官员。
其余其他不少官,比镇国公,德阳候,他没其他实质『性』官位,拿的都固定俸禄,怎缩减都不会缩减官员的俸禄,缩减的只各个官衙的开支而已。
看着他不吵了,小皇帝已经脸疲惫,看着满朝文武,他道:“各位爱卿可还有别的事要启奏,没有就退朝吧。”
下面官员都不说话了。
吵不动了。
龚鸿振这才上前道:“皇上,臣有案启奏。”
封卿安道:“龚爱卿请说。”
朝堂上文武百官都知龚鸿振大理寺卿,他能朝堂上说的事儿,肯定也就大理寺的案子,还得大案子,需要皇帝都知晓的那种。
龚鸿振道:“启禀皇上,昨日大理寺审理了桩巫蛊之案。”
听巫蛊之案,朝堂上瞬间又闹哄哄起来。
“巫蛊之术?”
“京城里竟出巫蛊之术?”
“好大的胆子,到底怎回事。”
小家伙皱眉,“吵什吵,让龚爱卿案子说清楚。”
龚鸿振道:“昨日,德阳侯夫人前往大理寺,状告纪家人对德阳侯的嫡女蒲姑娘种下情蛊,臣将纪家人抓获,本纪天材拒不承认对蒲姑娘种情蛊,德阳候夫人请了位仙师,仙师有些真本事的,竟用纪天材的血引出蒲姑娘体内的雌虫,纪天材竟还不承认,直到仙师又用雌虫引出他体内的雄虫,纪家人这才无话可说。”
龚鸿振昨日情蛊的案子说来,但他省略了沈糯的身份,只说德阳侯夫人请来的仙师,仙师帮忙蒲姑娘解了情蛊,这才发不仅蒲姑娘种了情蛊,纪家大嫂和纪老头身上都被种下情蛊。
最后也道出,三人身上的情蛊都已解了,蛊虫卵也都被找出,纪家母子三人已被看押起来,但具体罪名该怎定,死刑还发配边城做苦力,特意来请示皇帝。
按照大凉律法,只有害人『性』命才会死刑,其他大多数发配边城。
可牵扯到巫蛊之术,不管有无人员死亡,只要害人,都该按死罪来定。
这也年先祖皇帝定下的条律法。
封卿安不知为何,龚鸿振说起仙师时,他就想到了阿糯姐姐。
阿糯姐姐边城揭发毕家母子,像阿糯姐姐这厉害的仙师,他不觉得有很多。
小家伙坐皇位上扭动了下,他有些坐不住了。
他想立刻下朝,大理寺卿叫去御书房问清楚,这仙师姓甚名甚,家住何处。
朝堂上却已经争论起来。
“先祖皇帝曾说过,行巫蛊之术或用玄门术法道家所学来害人,律处以死刑!这纪家母子三人对旁人施情蛊,用巫蛊之术来害人,自然也该死刑。”
“可他也没害死人,死刑会不会太过了些,不发配边城。”
“那纪老头也可怜,不知仙师谁,纪老头都这个年纪了,还帮着他解蛊作甚,倒不继续稀里糊涂过完下半辈子。”
“放你娘老子的屁!”不等小皇帝说些什,德阳侯最先不干了,指着说这句话的官员骂道,“关人仙师什事儿,要不仙师,他下半辈子还得继续糊涂下去,糊涂半辈子已极惨,虚假的就虚假的,他想清清明明的过完自己的下半辈子怎就不成了?你不还觉得种情蛊没甚大不了的,你家好像也有个闺女,要纪家人下蛊的你家闺女,你怕可不会说这种风凉话。”
那官员结结巴巴说,“德阳侯息怒,下官自然不这个意思,只心疼那纪老头罢了。”
德阳侯还想骂人,小皇帝开了口,“给人下情蛊便不害人吗?既害人,按照律法,行巫蛊之术害人的律斩。”
“皇上圣明!”
文武百官片称赞声。
这事儿也解决了,差不多该要下朝了,穆阁老突然问大理寺卿龚鸿振,“恭大人,敢问这仙师名讳?”
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