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好奇起来,池鑫鹏口中这姑娘就是非常非常普通的姑娘,怎么连夫人都听闻过。
白氏面『色』古怪,“他说那姑娘很普通的人家?他可真是不脸!什么玩意,什么东西,竟也敢肖想这位沈姑娘。”
白氏忍不住骂道:“他这是想坑我们啊,老爷,你知不知这沈糯是谁!人家是养生堂的东家,那养生堂现在每月纯盈利差不多有万银子,而且她家幼弟才十,考中案首来京城读书的,考进了碧江书院,以后恐也会走仕途,听闻碧江书院的章老夫子这孩子也很用心,能被章老夫子看中,这孩子恐怕也不简单,至少人品学问都是过关的。”
“有人家沈姑娘听闻容貌也是仙姿玉『色』!他真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做梦去吧她!”
前日她就已经派人去打探过养生堂背后东家的消息。
打探那姑娘叫沈糯,从边城来的,来京城主是因家中幼弟来京城读书,幼弟前些日子考上碧江书院,得章老夫子看中,她虽没见过沈糯长相,在养生堂却听不少夫人议论过,都说养生堂的东家,生了副仙姿玉『色』的容貌,这池鑫鹏只怕早知沈糯是养生堂的东家,见过沈糯,这才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至于沈家在边城的一些情,她也已经派人前往变成去打探了,不知晓。
可就知晓的这一些,也隐约猜,沈糯只怕在边城,也不简单。
她怎么可能帮池鑫鹏这种人去提亲,她又不是疯了!
白氏气的浑身直颤,“沈姑娘这样的人岂会看中这种癞□□,我是去提亲,沈姑娘指不定以为我羞辱她,到我再与沈姑娘谈买配方的儿,人家能搭理我才怪。”
池老爷微楞,“沈姑娘是养生堂背后的东家?”
白氏生气,不再搭理他。
池老爷眉峰微皱,“这池鑫鹏怎么骗父亲,说就是很普通的平民百姓。”
这都已经算商户了,虽商户地位地下,但能赚这么多银钱,普通平民百姓是没比的,何况人姑娘有有息的幼弟,长的漂亮,说句不好听的,池鑫鹏就是配不上人姑娘。
池老爷道:“好了好了,你莫生气了,我去同父亲说声,最好让他们赶紧搬走。”
这样的人,是赶紧送走为妙。
次日,白氏又跟齐氏去了养生堂,这次齐氏没带蒲珠珠,白氏问她,“珠珠何了?”
齐氏道:“好好的,什么儿都没,可能昨儿只是突身子不太舒服。”
白氏是皱眉,忍不住说,“会不会跟养生堂有关?”
她怎么有点不安心。
齐氏道:“肯定没关系,回客这么多,从来没听闻过的,别多想了,你今儿不打探东家在不在养生堂。”
“自的。”
白氏先去问过乔掌柜。
乔掌柜笑道:“我们东家在后厨,前几日东家太忙,夫人找我们东家的儿,昨儿晚上我已经同我们东家说过,她今儿特意留在这边等夫人的,位夫人先去客房稍等片刻,我这就去看我们东家。”
乔掌柜把人引到一楼的待客房。
一楼有间单独的待客房,里面没什么东西,就是一扇黄花梨木雕八仙过海的屏风,屏风后是套黄花梨的桌椅,角落里立着黄花梨喜鹊登梅的竖柜,别的倒没什么了。
白氏和齐氏进去没一会儿,就见雪肤花貌的姑娘推门而入。
沈糯有天没来养生堂,昨儿晚上过来,乔掌柜同她说,“东家,这日总有位夫人寻你,恐是有什么情。”
沈糯道:“那明日我过去养生堂,她若再问,你到喊我声。”
这会儿推门进到待客房,沈糯瞧见位夫人,看面相一位不仅身份高很有钱,另外一位虽也是权势人家的夫人,但面相苦,一生都为子女『操』劳。
沈糯是提着一壶花茶进来的。
花茶是用她家宅子有养生堂后花园快凋零的花儿晒干制成的。
晒干后随便冲泡下就是一壶上好的花茶。
“位夫人请喝茶。”
沈糯倒了三盏花茶来,“夫人寻我可是有什么情?”
白氏打量了沈糯,这姑娘不仅生的貌美,而且很沉得住气,她应该知道自己养生堂的客人都是非富即贵,言语却很平常,不见巴结之意。
白氏笑道:“敢问姑娘怎么称呼?”
沈糯道:“我姓沈,单名一糯字。”
白氏捧着花茶慢慢道:“我是镇国公府的夫人,姓白名言君,今日来是同沈姑娘有些生意商量。这养生堂只开一间实在浪费,养生堂的效果家是有目共睹,我是想问问沈姑娘,有没有打算再开一家,专门接待男客,我家老爷昨儿说也想来养生堂试试呢。”
沈糯听闻这位是镇国公的夫人,有些意外,指尖轻轻敲了下桌面。
见沈糯沉默不语。
白氏抿了口花茶接着说,“沈姑娘若是寻不着合适的铺面,我倒是有几家铺面,可以同沈姑娘一起合作,沈姑娘养生堂的配方,我来铺子,沈姑娘意下何?”
见沈糯只是微微挑了下眉。
白氏笑道:“当了,其实我更愿意买沈姑娘手中这些配方,十万银子,沈姑娘觉得何?”
价格当是从低开始谈,她现在报了自己的低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