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挥手,让夏掌柜离开。
夏掌柜顺着原路离开镇国公府,准备回客栈。
哪里想,走到半路时,突然从右边的假山后窜出个十八九岁青年,青年笑道:“夏掌柜,我是国公爷远房亲戚,不知能不能随掌柜去客栈瞧瞧。”
青年正是池鑫鹏。
夏掌柜也知道这一家子。
既然连老国公爷都留他们一家子在府中,他也不拒绝,带着人去玉竹客栈。
马车就是快,用了半个时辰到了南街的玉竹客栈。
池鑫鹏下了马车,见南街这条集市其实和东街那边的集市差不多,都同很热闹。
池鑫鹏进了玉竹客栈里面,客栈很大,里面干干净净,他忍不住夏掌柜,“掌柜,这客栈每个月能有多少盈利?”
夏掌柜怎么可能告诉他,笑着糊弄说,“这个可说不得,要是给东家知晓,哪里还敢用我?”
池鑫鹏笑笑,也不多,他在客栈里面转了圈,后到客栈面站了会儿,恰巧撞见沈叔那闺女从对面的‘锦绣养生堂’出,他双眼发亮,想也不想就跟了上去。
夏掌柜见他走人,松了口气。
………………
这天酉时初,沈糯提前离开养生堂,准备回家做晚饭,阿焕也快从书院回了。
沈糯先去附近的酱肉铺子买了块酱牛肉,牛肉是很难遇见的,前两日知晓这家酱肉铺会有卤牛肉,特意让掌柜给留的,提着一大块酱牛肉,沈糯又去菜市买了河虾,晚上凉拌个酱牛肉,在用韭菜爆炒个河虾,再炒两个素菜就差不多了。
买完菜,沈糯走了条近的巷子。
从养生堂出时,就察觉有人跟着。
到了僻静的巷子里,沈糯脚步忽地顿住,回头,却见个青年猛地朝着旁边的石柱后面躲了去。
沈糯平静道:“出吧,你跟着我作甚?”
池鑫鹏从石柱后面走出,哪怕巷子里光线不太明亮,他都能瞧见沈糯面上的肌肤如凝脂般,他从未瞧见有那个姑娘能有这么的肌肤,他冲沈糯笑笑,“沈家妹妹,可还记得我?一个月多前,城码头,沈家妹妹去接你的爹爹和阿弟,我同爹爹他们正与沈叔同船。”
沈糯道:“有何事?”
池鑫鹏找了个借口说,“我们一家人住进国公府后,我爹一直念叨着沈叔,还说想找沈叔喝酒去,今日我国公府的客栈瞧瞧,以后可能会在客栈里做掌柜,没曾想,正撞见沈妹妹,就想跟着沈妹妹,看看你们一家都住在哪里,以后也拜访,且大家都是从地京城,相互帮衬下也是的,我们一家虽不是国公府正经亲戚,但也沾亲带故,沈妹妹若是遇见什么事儿,尽管寻我。”
他这是拿着国公府的面子当自的使,以为小姑娘没见市面,他这一说,小姑娘就该笑脸相迎。
哪里想到,对面的姑娘直接开口说,“我只有一个哥哥,以麻烦公子还是莫要随口『乱』认妹妹,而且我爹早就已启程回去了,拜访的事情就不必了,当初我爹爹与你们也不萍水相逢,还劳烦公子莫要在跟着我了,毕竟男女授受不清。”
池鑫鹏脸黑了,他没料到这沈姑娘如此不知歹,一点面子都给他。
“沈姑娘,我这也是为你。”池鑫鹏脸『色』沉沉说。
沈糯直接冷笑声,“为我?为我什么?你当我不知你内心的龌龊想?”
这人虽有一双桃花眼,可眼尾下垂,眼底发青,眼神游离不定,鼻子也是多肉下垂,面相上的『奸』门更是纹路交错,重『色』重欲的『色』之人,且都不知哄骗多少姑娘了。
沈糯是厌恶这种人。
池鑫鹏被揭穿内心想,懊恼不已,但他实在喜欢沈糯这身如玉似的皮囊,不翻脸,只沉着脸说,“沈姑娘真真是误会我了,只是家父一直念叨沈叔,既沈叔已回,那我就不叨扰沈姑娘了。”
他说完,转身离开巷子,见身后的沈姑娘冷淡的语气,“下次若再跟我,就不会如此客气了,你也莫要有甚别的想,不然后悔的只会是你。”
池鑫鹏气得想骂人,但生生忍住,他也没把沈糯的威胁当回事。
离开巷子后,他回到玉竹客栈,找到夏掌柜,“夏掌柜,方才从对面那个什么‘锦绣养生堂’出的特别貌美的姑娘,掌柜可认识?难道也是养生堂的客人?”
他也闻这个养生堂,国公府的小丫鬟们闲暇时聚在一都会说,脸上长个颗痤疮,还说要是能去南街那个养生堂就了,立刻有小丫鬟反驳说,“那可是咱们去不的地儿,闻里面宜的房间都是五两银子一个时辰呢,五两银子都是咱们几个月的月例呢。”
夏掌柜道:“那姑娘啊,那姑娘是对面养生堂的东家呢。”
“东家?”池鑫鹏瞪大眼,“那姑娘什么身份?不就是乡下的穷丫头吗?闻是省吃俭用供家中儿子京城读书。”他可是记得,船上时,沈叔说他们家是种地的,沈叔是教私塾的,就算能赚点小银钱,但怎么可能买得这么大的铺子,还做了养生堂的营生?他怀疑是夏掌柜弄错了。
夏掌柜道:“骗你作甚,那姑娘真是养身堂的东家,附近的铺子都清楚的。”说着夏掌柜小声,“你怎么知道家里是乡下的?”
池鑫鹏就把之前京城,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