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家了。”
东家自然不信,普通小老百姓,怎么可能拿的出来五千两银子。
东家也清楚眼前小姑娘说的都是真的,五千两银子他不卖,其他人肯定也不买,没人愿意跟镇国公府对上。
玉竹背的人,就是想等他再降价,降到三四千两银子时候再出手,他之前就想过,如真的要降到三四千两银子卖客栈,他宁愿不卖,直接关门大吉!
客栈东家迟疑了下,就同意下来。
他本来就定的五千两银子,现在人姑娘也没同他讨价还价的,他在坑人姑娘也是不好了。
“成吧,姑娘要是考虑清楚了,我们这就去衙门过户吧。”
沈糯点头,跟东家出了客栈。
东家是坐马车来的。
但沈糯是姑娘家,他也不好让姑娘跟他一起坐在车厢里,所以东家就跟车夫坐在前面赶车,沈糯一人坐在面的车厢里。
小半个时辰,两人过去户,快就地契和房契转让书弄好。
等出了户,天『色』已经擦黑,东家叹道:“小姑娘真真是好魄力,就是不知姑娘买这客栈是想做些什么?”
这姑娘,到底买下他家客栈甚?若继续做客栈,亏本的,酒楼的话,这条集市已经有了玉竹酒楼,请的厨子还是宫里已经退下来的御膳房的人,酒楼也抢不过人家,多宝楼不用说,那是连他都不起的。
他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营生。
沈糯笑道:“年东家就知晓了,倒是东家的家里若是有女眷,来光顾我这,还给您打个折。”
东家一听,晓这是做女人营生的。
他越发好奇,专门做女子营生的,除了胭脂水粉和首饰,他实在想不出别的营生。
但首饰铺子和胭脂铺可不用这么大的商铺啊。
沈糯给了东家三天时间,让他收拾客栈的东西,还有原先客栈伙计们的去处。
客栈原先的伙计都是男的,沈糯没打算收留。
她的养生堂暂时打算接待女客,所以哪怕是里头的伙计,也都是女的,她还找个靠住的女掌柜。
因为沈糯想了想,『药』堂还是不好在养生堂里。
『药』堂里面肯定是男病人和女病人都有,养生堂又是养生的地方,不好病气带进去。
所以『药』堂她打算另外寻个小些的铺面,到时候养生堂有掌柜的守着,她能继续坐诊给人看病。
三天时间,客栈原先的东家就东西都收拾的差不多。
里面多家俱他都没要,就是客栈原先的伙计都遣散了,还给了笔遣散费。
然客栈牌匾取下,直接关门大吉了。
对面玉竹客栈的掌柜瞧见来福客栈关门大吉,还楞了下,喊了个店小二过来,“出去打听打听,对面的客栈是关门了,还是卖掉了。”
店小二跑出去,没多久便回来了,“掌柜,我打听过了,对面的来福客栈是卖掉了,前两日就在遣散伙计们。”
掌柜皱眉,“可有打听出来是谁买走对面客栈不?”
东家让他盯着对面的客栈,要是价格能降到三千到四千两银子,再出手客栈买下来。
谁知这才没几天,客栈竟卖出去了。
店小二摇头,“打听不出,那些伙计们也都走光了,里头的东西也都搬的七七八八的了。”
掌柜有点慌,亲自去了镇国公府一趟,见了镇国公府的大夫人白氏。
镇国公府不少生意都是捏在白氏手中,现在还是老镇国公当家。
白氏为镇国公府长媳,自然也不好太自己摆在明面上,京城里,权势人家想要做生意都还是要顾忌下的,这些商铺虽然是她嫁给镇国公府买下的,但也记在她的嫁妆单子上,对外都说是陪嫁,里面的营生,对外也是说铺子给租了出去,收些租子而已。
不好明目张胆的做生意,因为商人是最低贱的。
且大凉律法,在朝为官的,不经商。
但怎么可能没权势经商,都是直接营生交给信过的人而已。
多人,也都知肚明。
白氏原本打算来福客栈再降降价,她就出手客栈买下,做些别的营生。
没曾想,铺子已经卖掉了。
知掌柜也不知是谁买下铺子,白氏道:“行了,卖掉就卖掉吧,反正对面不管是酒楼还是客栈,也被玉竹压着,没甚好担的。”她手中的商铺可不少,倒也不缺那一间铺子的。
她更想要东街这边的铺子。
但东街这边这的铺子,多也都是捏在跟她一的人家手中。
她想买也买不着,也不可能明目张胆的去挤兑这些权势们的生意。
等掌柜离,白氏出门,见儿子池翱正在庭院里逗弄一小棕熊。
小棕熊被关在铁笼里,蔫巴巴的缩在角落,看着没多大的模,可能都还没断『奶』。
白氏皱眉,“又从哪来弄来的?”
她可是记建宁侯府毕家母子的教训,好在儿子虽然也喜欢弄些物回家,但从来不虐待它们,都养在南园那边,精伺候着。
池翱喜滋滋道:“专门让人去山里头给我寻的。”
这可是花了大价钱的。
他是长房的嫡子,白氏生了两个女儿才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