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角落都要给我搜查一遍,挖地三尺也把人给我找到!”
他坚信,那女童一定是在这宅子里的。
官兵们领令,立刻朝着四处分散开。
门房在后面喊:“你们想干什?知不知道这里是什地方,你们好大的胆子,连建宁侯的祖宅都敢搜。”
县太爷和官兵根本不理他,县太爷也领着人直接朝着主院过去。
到了主院,这里是毕夫人和毕允远住的地方,毕夫人也是刚到家,她正坐在房中吃茶,身边的婆子还在安慰她,“夫人不必担忧,老奴已经四处打听过,有位仙婆住在永环村,那位仙婆才是真正的声大,『性』格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就连这镇子都有许多人找她看过事儿,是个有真本事的,不像这劳什子的小仙婆,问了镇不少人,都说根本听都没听过。”
沈糯之前惩罚范老婆子的事儿,没怎么传到镇来,也就是水云村的村民们知道。
毕夫人叹口气,“我实在对这些不抱希望。”
她也知儿子的病症可能儿子以前虐杀动物有关,但儿子现在明明都改了。
她已经很久没见儿子虐杀动物了,为何那些东西还缠着儿子。
婆子还想再劝劝,外面忽然传来闹腾的声音,两人以为是院里的奴仆们起争执,正想出去瞧瞧,忽然见到两官兵冲了进来,二话不说,开始翻箱倒柜的寻找。
毕夫人气得浑身颤抖,“你们是什人,好大的胆子!”
县太爷从门外走进来,说道:“衙门办事,多有得罪,还请侯府夫人见谅。”
毕夫人认得县太爷,怒:“没想到县老爷竟是公报私仇的人,我不过是骂你夫人两句,你就带着官差来我家中闹腾,你好大的胆,信不信我写信去京城告你一个公报私仇玩忽职守!”
“侯夫人怕是误会下官,下官只是追查到昨儿米铺丢失的女童在这里,以才来搜查的。”
“女童?”毕夫人脸『色』白了下来,“县老爷是不是弄错?”
她的声音开始颤抖起来,她想起允远的怪癖。
“是不是弄错,搜查下便知。”
县太爷这句话刚落,外面传来官差惊喜的声音,“大人,找到了……”
县太爷和其他官兵面上一喜,毕夫人的脸『色』却开始煞白,浑身颤抖,身子瘫软下去,还是旁边的婆子扶住她,“夫人,您没事吧。”
“快,快扶我出去瞧瞧。”
婆子扶着毕夫人出去院子里,撞见一个官差抱着个女童从月亮门过来。
女童昏『迷』不醒,面上青紫,双眼,额头上都是肿的。
毕夫人抖筛糠,她没想到,允远的病又犯了,他没虐杀动物,却抓个孩子回来。
她虽跟儿子住在一个院子里,但这院也极大,一个院子分两半,月亮门那边是儿子住的地方,她也甚少过去,而且儿子『性』格越发的古怪,不喜欢让下人们伺候,都是他一个人待在房中。
肯定是允远趁她不注意,从外面掠回来的孩子。
因为允远那边的院子正好有个后门,出去就是一条巷子,甚少有人来往。
县太爷看着女童的模样,气得脸都红,呵斥道:“把这院里的人全给我抓回去一并审问!”
“不,不行。”毕夫人叫道:“你不能抓我儿,这,这是我带回来的孩子,从那巷子里面,见她没人管,以后是走丢的孩子,以才带回家,今儿就打算去衙门报案的。”
县太爷冷笑一声,“你哄骗谁,你今儿已经去过衙门,却不见你有报案的意思,且这孩子出现在毕公子的房中,以毕公子肯定跟我们走一趟的。”
说完,县太爷让官差去房里的毕允远抓出来。
几个官差立即冲进房间里面,却见到个披着斗篷,带着兜帽,还把自己脸围着严严实实的人。
几官差愣了下,问道,“你可是毕允远,请你随我们走一趟。”
毕允远不说话,一直发抖,往后缩。
官差二话不说,前打算抓人,毕允远也一直挣扎,动作太大,他的兜帽脱落,围在脸上的绒毯也掉落在地,『露』出一张血肉模糊的脸来,几官差吓得大叫后退,“鬼,鬼啊!”
外面的人听见这惊恐的声音,全都冲了进去。
毕夫人尖叫道:“快,快去拦着他们,不许他们进屋。”
她就不该带允远回这穷乡僻壤的地方,在京城,允远起码还能躲着,没人敢去侯府随意抓人,这小小的穷乡僻壤的县太爷都敢闯来抓侯府公子!
可院中奴仆根本没几人,何拦得住这身强力壮的官差们。
等县太爷和官差冲进去,也发现面上烂一块块的毕允远,官差们吓得不轻,小声议论起来。
“他就是毕公子吧?”
“应该是吧,侯府公子不就住在这主院中吗?”
“之前就听说这毕公子得怪病,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怪病,怎么跟鬼一样,好可怕,怎么身上都烂的?这到底什怪病,从来没见过啊。”
县太爷呵斥声,“行,赶紧把人抓回去开始审问。”
官差们这才闭嘴不再议论,前抓住毕允远,把他朝外拖出去。
毕夫人也冲了进来,见允远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