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的症状,一开始大夫们以为允远是高烧才退的原因导致酸痛,继续喝了几日的『药』。可六七日过去,允远身上的酸痛不仅没减,也开始变成剧痛,又过去几日,他身上的皮肤开始腐烂……”
就这样,毕允远身上越来越疼,腐烂的地方也越来越多,直到全身再没有一块好皮肤。
毕夫人说完,又开始哭了起来。
她的允远为什么要受到这种折磨。
她哭着哭着,又忍不住问沈糯,“小仙婆,是不是有人想用什么邪术害我儿?”
沈糯不觉得是有人害他,她都说过,想用阴煞害人,不会呈现他这样的古怪情形。
毕允远这种状况太奇怪了。
可她只能看到这阴煞,却看不到因果,看不到毕允远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
正在这时,小老虎从后院溜达过来。
经过这大半个月,小老虎腿伤好了不少,但它也不会往外跑,都是待在沈家院子里溜达。
沈小狐在时,它就找沈小狐一块玩耍,沈小狐不在,它就自己玩。
小老虎比半个月前壮实不少,它在这养伤大半月,吃食方面,它只吃肉食,还只是生食,一开始沈糯只能买野味来喂它。
就在它待在沈家七八日时,有天晚上,沈糯睡下听见院门传来一声响动,还有小老虎的叫声,她出门去瞧,竟发现院门外躺着头死的透透的野狍子,还瞧见远处已经离开的雌虎的身影,小老虎大概就是闻见了自己母亲的气味,所以一直叫。
有雌虎给小老虎送吃食,也算给沈糯省了笔银子。
后来每次隔了四五日,雌虎都会趁着半夜给虎崽子送吃食。
现在小老虎进来『药』房,原本一直颤着的毕允远忽地把目光挪到小老虎身上,直直盯着小老虎看,眼中有股子恨意迸出。
毕母大概是怕被沈糯看出什么来,悄悄移了下步子,拦在了毕允远面前,还问沈糯,“小仙婆家中竟还养着头老虎。”
沈糯道:“只是去山中采『药』,见它受伤,所以带它回来医治的。”
她早就在毕允远转动头颅看向小老虎那一刻,发现了毕允远眼眸中的恨意。
沈糯蹙眉,这个毕允远很不对劲。
她正想问毕夫人要了他的生辰八字瞧瞧,就听见毕夫人突然说,“我是从郑夫人哪儿听到小仙婆的厉害,所以想求小仙婆也,也帮着我我家允远画道灵符,请小仙婆救救允远。”
沈糯却道:“总要知晓事情始末才能对症下『药』,哪怕是画灵符也需知晓毕公子身上发生过何事,既然毕夫人也不知令郎身上到底因何而起,不如将令郎的生辰八字给我,我来帮令郎算算命。”
她自然不是什么人都救的,若只是毕允远罪有应得,她何必『插』手。
毕夫人听了沈糯的话,眼神闪躲,支支吾吾说,“只是想同小仙婆求道灵符,小仙婆就为我们家允远画道灵符吧,我愿意给小仙婆二千两银票做报酬。”
她还从郑夫人那里听到这个小仙婆就因为一个字,就算出自己闺友所求玉佩的下落。
厉害些的大师,有个生辰八字就什么都能算出来了。
她担心小仙婆算出允远的那些事情……
沈糯垂眸,连着生辰八字都不愿给吗?这毕允远到底做过什么事情?想来就是因为这母子二人瞒着的事情,毕允远会这样的。
所以到底是何事?
沈糯记得师父给她看过的笔记中,曾有记载。
说师公知晓怎么开天眼,但如果不是有着天生天眼的人,想暂时开一次天眼极难,会耗损很多生气,能见之事也非常有限。而且这短暂的开天眼,也必须得是想知道的事件的当事人在场,不是随意开了就能看到任何事情的。
沈糯记得那咒是怎么念的。
就连年轻时经脉没有断裂的师父都没法开天眼。
她如今的修为倒是可以勉强开一次。
毕夫人既不愿意给生辰八字,沈糯打算看看毕允远身上到底发生了何事。
她道:“那还劳烦毕公子莫要动。”
她并未说自己想要做甚,毕夫人却以为小仙婆是同意给允远画灵符,激动连连的,“好好,多谢小仙婆。”
沈糯咬破大拇指的指尖,血迹滴落,她把拇指按在了毕允远的印堂上,口中轻轻念了几句,最后喝道:“开!”
一瞬间,沈糯察觉奇经八脉的生气瞬间消耗的一干二净,她脸『色』也瞬间变得煞白。
毕夫人有激动,还以为小仙婆是为了允远变成这样的。
沈糯闭眸,眼前有一幅幅的画面闪过,看见这画面,她血『色』翻滚,按压在毕允远印堂的手指也颤抖着。
过了大约半刻钟,沈糯猛地后退,松开毕允远,她脸『色』苍白,眸『色』却很冷。
毕夫人激动问,“小仙婆,是不是灵符已经画成了,我家允洛是不是过几日就能好起来?您看我家允远身上的邪祟已除去,他身上这伤,再涂抹『药』膏是不是就能好起来了?小仙婆还是郎中,能不能为我家允远配『药』膏?”
沈糯用手撑着旁边的桌案说,“毕夫人和毕公子还请回吧,对于毕公子身上伤,我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