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萱姐儿给我拦下!”吴夫人冷声道。
立刻有奴仆过来将吴萱儿拦下。
吴夫人自个跟着赵婆子过去恭房,她就站在恭房外等着。
这个恭房是在内院,只有院中的主子,就是萱姐儿才能使用。
用完是清洗的很干净,里还染着香薰,无异味。
片刻后,刘婆子竟真的从里搜个用手帕包着的东西来。
刘婆子走到吴夫人身边,“夫人,这是从大姑娘恭房里找到的,在一块松动的砖块后藏着的。”
里的东西她没敢看,『摸』起来就是个玉佩形状。
吴夫人打开手帕,果然瞧见贾家那个定亲的玉佩。
吴夫人脑子轰的一声炸开,脚步都有些站不稳,脸『色』煞白煞白的。
刘婆子急忙扶住吴夫人,“夫人,当心身子。”她心中是骇然,那小仙婆说的都是真的,竟还算的如此准,连点都准确的说了来。
看来那小仙婆是得了仙婆真传,是个有真本的。
而且才十来岁,实在太厉害了些。
“那小仙婆说准了……”吴氏喃喃道。
所以要执意让萱姐儿嫁去京城,以后萱姐儿真的会……
女儿既然藏着这玉佩,显然不想嫁去贾家。
不管如何,还是女儿的命比较重要。
吴夫人握着玉佩,匆匆离开吴萱儿的院子。
吴萱儿站在房门口,看见母亲身边的婆子从恭房搜她藏的玉佩,心里慌得厉害,本以为母亲会拿着玉佩劈头盖脸的过来问她,没想到,母亲拿到玉佩后,看都看没她一眼,匆匆转身了院子。
…………
吴夫人回了自己的院子,她一直握着玉佩呆。
等到吴大老爷晚上回了家。
吴夫人经吃过晚饭,吴大老爷在外应酬,自是在外吃过,等他梳洗一番回到房间后,见妻子还坐在塌上,手中还握着贾家送来的玉佩,吴大老爷便笑道:“我都说是你自个瞎『操』心,玉佩肯定是你自己没放好,现在找到了你安心了吧?既然找到了,我就派人跟贾家回话,准备让两家庚帖换了,亲定下来,这样你能放心了。”
吴大老爷说到这里,忍不住叹息声,“要我说,还是觉得京城远了些,萱姐儿嫁过去,没个亲人照应着,我还是不放心,哎。”
吴宣儿是他的长女,才生时,他看着襁褓里小小的女婴,心里软的厉害,自然就更疼惜两分。
想着长女要嫁那么远,他还是有些舍不得。
“老爷。”吴夫人突然说,“这枚玉佩是我从萱姐儿恭房里搜来的。”
吴大老爷皱眉,“怎么回?”
“我这几日一直寻不到这块玉佩,心中担忧,刘婆子说她侄儿待的村子有个看儿很厉害的仙婆,我便想着去找仙婆算算无妨。”吴夫人她今日在仙婆家生的一五一十告诉了自己的丈夫,说到最后她经满脸忧愁。
她说前一句时,吴大老爷还想训斥妻子是不是当初没被那道士骗够,还去找这些人作甚。
可听到后,吴大老爷愣住了。
萱姐儿不喜这门亲,所以玉佩藏在恭房,连他们家人都不清楚。
那远在几十公里外的两个仙婆应该更加不可能知晓的啊。
难道真有这种奇人异术?隔着这么远都能算是萱姐儿玉佩藏在恭房?甚至还算萱姐儿这门亲不合适?
吴夫人叹口气,“老爷,我原不信,可从萱姐儿恭房里搜这枚玉佩来,我不得不信啊。家里知晓玉佩丢失的都没几人,萱姐儿不认识那两位仙婆,不可能和她们一起设局子,所以我担心那小仙婆说的都是真的,萱姐儿这门亲恐怕真的有异,我便想着,这次老爷您派亲信亲自去京城一趟,仔细查探那贾家人品,最后再决定萱姐儿这门亲要不要成?”
关长女,吴大老爷重视起来。
他当即门喊了亲信,让亲信快马加鞭赶去京城,仔细查探贾家的况和那贾家幼子的品行。
亲信立刻动身。
从这边去京城,快马加鞭,路上换马,三日就能到京城。
吴大老爷和吴夫人这一等就是整整半个月。
等到过年的前两日,亲信才回了。
亲信回来后告诉吴大老爷和吴夫人,“大老爷,大夫人,那贾家果真不是个好东西,家里就剩下个空壳子,欠了一屁股债,那个想跟大姑娘定亲的贾家幼子更是个无赖伪君子,懒惰,还喜欢逛青楼和赌坊,贾家那些债,起码有二万两银子是他输去的。”
上次去京城查问贾府的况,是寻的周围两家府邸的下人。
应该是被贾府收买过,说的都是好听的话。
这次他蹲在贾府周围,问了很多府邸。
看见下人就来问。
果然这次得了话和上次完全不。
听他问贾府,全都是摇头,跟他说贾府欠了很多钱,那个贾家幼子更是被宠的自私懒惰,不读考功,天天集市上招猫逗狗,或者逛青楼和赌坊。
问了十几家,都是这话。
他甚至还蹲在贾府周围,跟踪那贾家幼子,亲眼看见他去青楼抱着姑娘亲,看见他去赌坊赌的满眼通红。
吴大老爷等亲信说完,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