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是京城快马加鞭送来的急报,宿凌让人来。
士兵进来后,递给宿凌一封火漆封着的书信。
那上面还盖着裴家的印子。
宿凌以为是裴家给裴叙北的家书,但想想若是家书,不至于让京城的士兵快马加急送来,他犹豫不定,只能去寻后面正在『操』练士兵的裴叙北。
裴叙北此时穿着盔甲,面容严肃,见宿凌过来,他才问,“事?”
宿凌把手中的书信递给裴叙北,“将军,京城来的书信,上面还有裴家的印记,属下也琢磨不透,不敢私自打开。”
若是一般军情,他是可以打开查看的,但若只是裴家的家书,他当然不会去打开。
裴叙北接过书信看了眼,上面果然还印着裴家的印记。
但他清楚,不会是家书,父亲『性』格冷淡从不给他写信,母亲的家书也都是三月一封准时送达。
而上个月他刚回京城一趟,探望过母亲,所以不该是母亲给他的家书。
打开书信,里面只有一张薄薄的宣纸,上面短短几行字。
裴叙北看完,脸『色』却沉了下去。
宿凌看他脸『色』,就知不是家书,肯定是旁的事儿,不由问道:“可是京城出了事情?”
裴叙北攥着宣纸头也不回朝着军帐过去。
宿凌连忙跟上,到了军帐之中,裴叙北把宣纸扔在炉中烧掉,才沉声道:“卿安不见了。”
卿安?宿凌张大嘴巴,那不是小皇帝的讳吗?
小皇帝叫封卿安。
宿凌一时不明白这个不见了是何意思。
“将军,,是说皇上他出去游玩时被拐了?还是甚的。”
小皇帝毕竟才岁,孩子天『性』,常常闷在宫里也不乐意,偶尔会让宫人乔装打扮一番带他出去游玩。
他是皇帝,其他人也不敢不从啊。
裴叙北摇头,“父亲信中说是卿安借着出宫游玩时,甩开宫人自己溜走的,还留了封书信,说是来寻我。”
宿凌眉峰微皱,“那现在还有皇上的消息?”
想来应该是没有,不然裴父也不会特意让人送来书信。
“没有卿安的消息,他已经离京一个月,父亲他们寻不着人,才派人给我送了书信来。”
算算日子,正好是他离京第二日,卿安就偷偷跑出来寻他了。
“离京一个月。”宿凌面『色』发白。
他都不敢想,小皇帝才岁,离开宫殿,没有宫人和亲人的陪伴,他要怎么来找将军,一路会遭遇多大的危险,说不定……
宿凌不敢再往下想。
裴叙北站起身,“宿凌,立刻派人去附近城镇寻找卿安,记得秘密行事。”
事儿不能闹大,本来卿安年幼登基,民间就有些动『荡』,若是给民间百姓知晓卿安不在宫里,不仅百姓们惊慌失措,就连民间『乱』七八糟的邪.教也会闻风追来,想要卿安的命。
要知道,不仅是亲王们对皇位虎视眈眈,民间还有些『乱』七八糟的邪.教也悄悄兴起,想从小皇帝手中夺走皇位。
所以裴叙北很清楚,卿安现在很危险,卿安离宫的消息是万万不能传开的。
宿凌知晓此事事关重大,不可闹开,他点头,“将军放心,属下知晓。”
他说完,下去寻了亲信,开始让人秘密行事,去追查小皇帝的下落。
…………
而小皇帝封卿安现在正化沈安,待在沈家安心养伤,每日都吃着好吃的美食。
沈糯前些日子为了给沈安配褪疤膏,花光了身上的银钱,安神包和香『药』膏一时半会儿也不可能全部售卖出去,所以她身上也没多少银钱,除了买些筒骨回来熬汤,其他的肉类白面是买不起的。
不过沈林昨儿在湖里捞鱼,还给沈糯家也送了两条大青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