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老太听了儿子的话高兴的眼泪直往下流。
花术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轻声道:“现在军营那边瘟疫闹的凶,所以那混账小子的事还不能告诉茹娘,以她的性子如果知道了那混账小子的事肯定会不管不顾的冲到军营去得。”
花老太听闻急忙地擦了擦眼角的泪。
“我知道了,不过这件事也不能一直瞒着她。”
“我会找个合适的机会慢慢的告诉她得。”
花术顿了顿接着道:“小语、小灵后日会去清河府,我打算随她们一起去,顺便偷偷的去见见荣哥儿。”
花老太闻言看着儿子:“这样不妥吧!”
“我知,所以我只打算看一眼,看一眼就回来。”
花老太到底没忍心再劝阻儿子低声交代起他来。
彼时花韧领着两儿子回了家。
花氏看他们回来了道:“今个小语用韭菜煎了韭菜盒子十分好吃,你们快洗洗手咱们开饭。”
三人闻言加快速度洗了手脸帮着端着饭菜进了正堂。
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吃了晚饭,花语洗碗时就见大弟走了进来。
“姐,昨日里我和小弟的私塾来了一位新的夫子。”
花语闻言手下的动作顿了顿,仰头看着弟弟。
“那人可是陆轩?”
花译点了点头。
没想到他动作还真够快得,看来他已经遣散了自己的私塾,花语沉默了一会问:“你觉得他学识如何?”
“学识渊博、见多识广,他上课极其的风趣、不拘小节,不像别的夫子那样端着严师的架子,他对待我们更像是对待同龄人一般。”
花语怎么也没有想到会从弟弟的嘴里听到这么多赞美他的话,大弟进入贺家私塾也有大半年了,他这还是第一次如此认真的评价一个人,听他的话就知他很喜欢陆轩,一时间她心中五味杂陈得,不过她很快就收拾了自己的心情,她和陆轩的事,那是他们两人之间的事,不应该牵扯到两个弟弟。
“既然他这么好,你就跟着他好好的学。”
花译点了点头舀了半盆的热水离开了。
花语看弟弟走了,洗碗、刷锅时就有些心不在焉了起来,唐诗玉那般在乎陆轩,他入两私塾的教书的事她应该已经知道了,而她又详细了调查了她,那么她也应该已经知道他成为大弟、二弟,夫子的事,她不知她会不会多想,不过她却知道一点,家人乃是她的底线,如果她敢动她的家人……
她双眼中飞快地闪过一抹寒光,紧紧地抓住了手中的碗,哪怕是拼个鱼死网破她也绝不会让她好过。
第二天天灰蒙蒙亮,花语带着韭菜、钱领着妹妹,随着阿爹四人一起进了城。
六人来到城中发现布告栏前站满了人,他们指着布告议论纷纷的,花语听着零星半语,知他们议论的是瘟疫的事,几人对视一眼挤到了众人的中间,望向了刚贴出来的布告。
布告的大致内容是告知他们现在瘟疫闹的很凶严禁他们进山,瘟疫没有结束之前严禁他们吃野味,再则把动物们得了瘟疫后出现的状况详细的告诉了他们,最后则提点他们看到飞禽能射杀的就射杀,不能射杀的就躲远一点,布告的末尾温馨提示他们平日里没事少出门,免得出什么意外。
花语几人看到布告心中沉甸甸得,他们离开布告栏交流了几句就两两分开了。她则带着妹妹去了杨家。
孙妙得知妹妹考进了董记绣庄十分的高兴,当即给妹妹封了一个大红包。
花语代妹妹推迟了一番,最后看推迟不了就收了下来,三人说了会闲话,她就问到了瘟疫的事。
来杨家的时候花语就已经有了心里
准备,孙妙和别人是不同的,与其遮遮掩掩的让她胡思乱想担心,还不如明明白白的告诉她,因此她把焘哥哥那里的情况仔细的与她说了一番。
孙妙听了她的讲述虽心中有些担心,但知道了弟弟那边的详细情况,比着之前安心了不少,不过最让她感兴趣的反而是小语的堂哥竟是一位将军,而且还是小弟的上司,这事还真是巧。
“我以前到从未听说你还有一位哥哥。”
“说出来不怕你笑话,六年前……”花语简略地给她说了一番哥哥的事。
“回来时我叮嘱了哥哥,他会暗中拂照涛哥哥得。”
“听你这样说,我安心了许多,现在瘟疫闹的凶,明日里去清河府你们一定要小心,要留意上空有没有飞禽,有的话就躲开。”
“好!”
因还要采买东西,花语在杨家待了半个时辰就领着妹妹离开了,两姐妹拿着清单在西街采买东西时,西大营中的气氛这会却有些凝重,因他们射杀飞禽时,遭到了飞禽的攻击,有十二位将士被飞禽所抓伤,其中有八位是被得了瘟疫的飞禽抓伤得,这也意味着他们很快就会失去八位袍泽,一大清早的就发生这样的
事,大家的情绪都十分的失落。
他们当初进军营时只是想混一个出身,从未想过有一天竟会遇到这样的危机。
孙焘吃着肉干,扫视了一眼已经沉默了很久的柳阳、周虎一众人提醒道:“提起精神来,咱们接下来还有一场硬仗要打,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