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望着离开的男人嘴角微微向上勾了勾冷冷地笑了。
榆钱胡同,花语两姐妹回来时,母亲已经做好了午饭。
等两弟弟回来,几人围坐在一起吃饭时,花语挑拣着把码头的事给他们说了一番。
知道女婿也回来了,还在县太爷面前露了脸,花韧不知有多高兴。
“好,小焘真是好样得,看来他的上司很看重他。”
花语赞同地点了点头,这样的机会可不是谁都能争取到得。
“五艘大船上的货存放在几号仓库了?船上的人县太爷是怎么安排得?”花韧看着闺女问。
“一和二号码头。”
“到是和我预料的差不多。”
因这半年经常去码头,花语对各个仓库也有了一些了解,一到五是码头上最好的仓库,平日里只存贵重的东西,有四大管事联合管理,当然费用也高,就目前这种情况,这批货很有可能会存放到年后,那位姓沈的皇商这次恐怕要大出血了。
“五艘船上的人比较多,我看县令大人并没有插手,我回来时看这些人已经在码头附近租房子,看样子应该会在咱们这过年了。”
花韧闻言心思微动顿时加快了吃饭的速度
,决定一会去码头,看卫管事那里可有需要他帮忙得。
几人吃了饭,花韧鼓励了两儿子几句就领着媳妇去了码头。
花语打扫干净厨房的卫生,回屋坐在床上,想着今日发生的事,摸了摸自己的唇抿嘴笑了。
黄昏,花语五人吃了饭,她看两弟弟又要回屋看书的道:“今天晚上就不要看书了,早些休息。”
花译、花良听闻轻轻地点了点头。
“明日就要期末考了,你们可紧张?”
“我每月都要考一次,所以并不紧张。”
“我也不紧张,先生教的我都会,无论他们出什么样的题我都觉得我能考好,而且我要像哥哥一样考第一名。”
花语看着自信满满的小弟,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
看两人状态都这么好,她也就放心了,放他们两人回屋后,花语陪着干奶奶说了会话,这才回屋休息。
东屋内,花译虽没有看书,但也没有休息,他拿出针线把弟弟需要缝补的衣服找了出来。
花良坐在哥哥的身边,看他飞针引线的替他缝补衣服,其实他自己也会缝,只不过没有大哥、大姐、小妹的手艺好。
花译飞快地缝补好衣服,叠好放
在了箱子里道:“睡吧!”
“哎!”
翌日两人罕见地睡了一个懒觉。
花语买了早饭回来,看两弟弟还在睡,看时间还早并没有叫他们,而是把饭盖在了锅里。
花译、花良起来时,天已经大亮了,他们吃了早饭,带着笔墨出了门。
两人离开后,干奶奶又带着妹妹出了门,她们离开没有多久爹娘就来了。
花语看他们把小推车推了过来也就明白了他们的意思。
三人收拾用不着的东西时,花氏看着闺女问;“你大弟、二弟今日状态可好?紧不紧张?”
“二人状态都很好,二弟还说要像大弟学习考一个第一名。”
花韧闻言笑了。
“这小子到是自信的很。”
花语想着昨日里二弟与她说的那些话笑着复述了一遍。
“我看他对第一名是志在必得。”
“希望他真能考个第一名。”
二弟平日里不仅刻苦,夫子、大弟又经常给他开小灶的,花语觉得考第一名问题应该不大,想着爹娘昨日里走的那么急,她好奇的询问了一句。
“你们昨天去码头了?”
“嗯,我去见了见卫管事,顺便帮着他们盘了一会账,离开码头时看有
几个人还没有租到房子,就帮着他们在码头附近租了一个小院子,一下午赚了十五文钱。”
花语闻言朝爹爹竖起了大拇指。
花韧乐呵呵一笑接着道:“小焘的那个铺子也被姓沈的皇商租了下来,李三说对方出手很大方,一租就是一个月,也没有还价,直接给了他一两银子。”
花语听闻不免有些咂舌,还真是财大气粗得。
“昨日里那姓沈的皇商看来是没少花钱。”
花韧伸手比划了一番道:“保守估计也是这个数。”
一百两吗?光是租房应该花不了那么多吧?
花韧看闺女不信小声道:“卫管事给我说,县令大人那里,还有码头这边,沈家人没少打点。”
怪不得会这么多。
“清河府那边会打点吗?”
“当然会,毕竟这一次因为他们,出动了一千将士,咱们这打点的只能说是小头,清河府那边才是大头,知府、总兵那里都需要打点,最起码也得一千两银子。”
花氏一听光是打点就要花一千两得咕咚咽了一口口水惊叹道:“我滴乖乖这么多,我这一辈子也赚不了这么多钱,这些皇商可真有钱。”
花语闻言也有些感
叹,她和家人们每天起早贪黑,忙忙碌碌的半年赚的钱加在一块还没有二百两,以他们现在赚钱的速度,想要赚一千两,最起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