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炷香后操场上,孙焘、蒋杰六人与另外六人打的是难解难分得,他们的四周此时已围满了人,众人望着十二人小声议论了起来。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时,钟少尉、柏锐拥着一年轻男子走了过来。
操场上众人看到他们三人纷纷让开了一条道,年轻男子他们虽都不认识,但钟少尉和柏锐他们是认识得,就在他们纷纷猜测年轻男子身份时,操场上突然传来‘嘭’地一声响。
众人扭头就见一人重重地摔在了操场上。
年轻男人望着这一幕,双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诧异,没想到几年未见,孙焘变化这么大。
“将军,要不要拦下他们。”钟少尉看着身边的人小声问。
“不用,让他们比一场,绰绰楚年六人的锐气也好,省的他们不知天高地厚得。”
柏锐听了这话问:“将军觉得他们会输?”
“必输无疑,孙焘六人虽是野路子出身,但正是因为如此,他们并无虚招,再加上六人配合默契,楚年几个不是他们对手。”
钟少尉、柏锐听他一开口就叫出了孙焘的名字,二人飞快对视了一眼。
“孙焘的确不错,不仅为人圆滑,也十分有胆识。”
“那就好好的
栽培,这次考核之后,把这二十人和楚年六人分在一个营帐,他们既然想斗,那就给他们一个斗的机会。”
柏锐听了这话有些不放心地问:“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只要不出人命,随他们去闹。”年轻将军说完又看了一眼场上的十二人转身离开了。
钟少尉急忙追了上去,柏锐则站在了原地继续观看。
彼时清河县码头,一碗刀削面下肚,花语满足地摸了摸肚子,朝冯胖子竖起了大拇指。
“好吃!”
冯胖子被她夸的脸一红问:“可要再加点面汤?”
“不用了,我已经吃饱了。”
花韧望着突然变得十分腼腆的冯胖子忍着笑道:“再给我加一勺的面汤。”
“好嘞!”冯胖子面对他到是又瞬间恢复了正常。
两父女吃了饭,花韧知她一会要去栾家,提点了她两句,这才回仓库。
花语离开面摊走进铺子看着李三两人问:“最近生意如何?”
“还可以,不过等天气再凉一些,恐就没有现在好了。”
花语闻言沉思了一会道:“可以买一个小火炉,中午那会把卤肠放在火上炖着,这样就不怕米饭凉了。”
李三、王安听了这话双眼倏地亮了。
“
还真是好注意。”
“小嫂子就是聪明。”
花语听着两人的夸奖微微一笑看着李三问:“雪儿姐姐可在家?我打算去看看她呢!”
“在呢,这段时间她给我念叨你几回了,可要我送你过去?”
“不用,我自己过去就行了。”花语从铺子离开,买了一些野果去了栾家。
栾雪看她来了欢喜的拉着她进了闺房。
“可想死我了,昨日里我还在念叨你呢!”栾雪边说边沏了一杯红糖水递给了她。
花语低头喝红糖水时看桌子上有很多头绳道:“就知你该想我了,这不今日一有时间我就来看你了。”
栾雪拿了几根彩绳坐在她的身边编头绳的同时问:“我听李大哥说,你认了一个干奶奶?她这段时间一直都住在你家?”
花语‘嗯’了一声。
“我这位干奶奶姓姜,最近她家里发生了一点事,我就把她接到我家住上一段时间。”
“姓姜?可是住在柳叶胡同?丈夫是姜老捕快?”栾雪抬头看着她问。
花语听她知道的这么清楚反而有些惊讶了起来。
“你是怎么知道得?”
“她的事,阿娘昨日里还在给我说,说这位姜奶奶的孩子是被夫家那边的人害死得,
这事可是真的?”
她既然已经知道了花语并没有在隐瞒。
“是得!”
“快给我讲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花语挑选着给她说了一番干奶奶的过往。
栾雪听闻直抹眼泪。
“这位姜奶奶还真是可怜,她丈夫真不是东西,她近来可好?”
“很好,我看的出来她已经放下了之前的事。”
“那就好,希望她余后几年都能过的开开心心得。”
“会得!”
花语顿了顿转移了话题。
“你怎编了这么多头绳?”
栾雪闻言脸上慢慢地出现了一抹绯红。
“我想替李大哥减轻一下负担,不想看他那么辛苦,别的生意我又不会做,只能多费着时间、心思编一些头绳。”
花语看着认真编头绳的人思付片刻问:“你想不想做生意?”
栾雪听闻倏地抬头望向了她。
“当然想,妹妹可有什么好提议?”
“我这里到是有一赚钱的门路。”
“不知是什么门路?”
“卖早餐。”
“这个我之前也想过,也和李大哥商量过,但最后却被我们否决了,一是咱们县里卖早餐的本就多,二就是天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