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语卖酸梅汤、米酒汤时,时不时往来贺家私塾必经之路看一眼得,初十那日焘哥哥和他们约定好今日回来,现在都这个点了还不见他人影,她这心里不免有些着急,难道他那边出了什么事?
陆轩从贺家私塾出来,一眼就看到了正在做生意的两姐妹,说起来自从开始夏收,他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们,没想到这两人现在竟做起了别的生意,他往她们走了几步,听了她们的吆喝知道她们在卖冰水生意,径直走了过去。
“语儿姑娘、小灵姑娘,好久不见,给我来杯米酒汤。”
花语看到陆轩笑了。
“好久不见陆夫子,你怎会在这?”说着盛了一杯米酒汤递给了他。
花韧、花氏一听面前这人这么年轻竟是一夫子得,好奇的打量了他一番。
“我来凑凑热闹,这米酒汤煮的很好喝。”
“谢谢夸奖!”
“再给我来杯酸梅汤,这竹杯我能带走吗?”
“当然可以。”花语说着拿了一个新的竹杯盛了一杯酸梅汤盖上竹盖递给了他。
陆轩接过竹杯看了一眼。
“你心思到巧,这竹杯做的也很好。”
“是我弟弟的手艺。”
“你弟弟报名了贺家私塾?”
“嗯!”
“怪不得你们会来这里做生意,贺夫子很好,如果你弟弟能考上也算是他的造化。”
“你都说好,那想来是极好得,希望我两个弟弟都能如愿考进贺家私塾。”
………
孙焘背着一背篓的肉、排骨,来到贺家私塾时,远远的就看到了站在小推车前的男人,看他和花语有说有笑的他微微地眯了眯眼睛,又是他?
看样子他们还真熟,花语是怎么回事?不知身上已有婚约?就不能和别的男子稍微保持一下距离?因为春杏,她给他闹了几次,现在她是怎回事?孙焘心里有些不爽的朝他们走了过去。
花语送走陆轩下意识的往必经之路看了一眼,等看到焘哥哥时,她双眼蹭一下亮了,放下木勺一脸欢喜的朝他跑了过去。
“焘哥哥!”
孙焘望着一脸欢喜朝她跑过来的少女,心中烦闷之气稍解。
彼时陆轩还并没有走多远,花语的声音很清脆,穿透力也很好,听她这样亲热的叫一个男人的名字,他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
孙焘看了一眼跑到她面前的少女,见那男人朝他们望了过来,他不着痕迹地微勾唇角,伸手护着女人往人少的左边躲了躲,远远的看上去就像是两
人抱在了一起似得。
陆轩望着这一幕微微挑了挑眉,他在原地站了几息这才离开。
孙焘见那男人走了,不动声色的收回了手。
“小心些,这里人太多,别撞着。”
“嗯,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来的时候有点事耽搁了,刚才那男人是怎回事?”
花语听了这话有些懵。
“男人?什么男人?”
“就是刚才站在摊位前,身穿蓝色锦衣的年轻男人,我看你和他挺熟得。”
花语闻言这才反应过来他是在问陆轩,看着认真盯着她的男人,她脸上慢慢地露出了一抹灿烂的笑,探身靠近他问:“焘哥哥,你是在吃醋吗?”
孙焘看着距离他很近的女人,见她目光中闪烁着一抹异样的光彩,他咳了一声口是心非道:“没有!”
“真没有?我记得之前,你好像也问过他的事。”
‘既然知我问了,还不快说!’孙焘在心里咆哮了一句,面上却是一点也不显。
“只是有些好奇罢了。”
“奥!他只是一个我略微有些熟悉的客人,姓陆乃是一夫子。”
“会有这么年轻的夫子?你该不会被他骗了吧?”
听听,他这话语里充满了敌意,还说没有吃醋,花语虫他
微微一笑,并没有反驳也没有辩解,拉着他来到小推车前,这才松开他盛了一杯米酒汤递给了他。
花韧见女婿来了与他说起了话。
一口米酒汤下肚,孙焘心中仅剩的烦闷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得,花语喜欢他,喜欢的要死要活得,他实在犯不着为外人生气,他与岳父说了会话这才问:“大弟、小弟进去多久了?”
“进去小半个时辰了,应该马上就出来了。”
花语送走了几个客人后扭头看着两人道:“刚才我粗略的观察了一番,来贺家私塾考试得,年龄稍微偏大一些,大概都在十岁左右,如果大弟能考进贺家私塾到也不怕他没有玩伴。”
这一点刚才花韧也发现了。
“你大伯看了贺家历年出的考题后说,贺家想要收的都是一些有底子的学生,像一些五六岁刚开始启蒙的绝对考不进去,你大弟虽病了这么多年,但读书的事并没有完全拉下,进贺家私塾应该不是难事,主要是你二弟,恐怕有些难度。”
“没有关系今年考不上,明年再考就是,只要大弟能进贺家私塾,我相信明年再考的话,二弟一定可以考上。”孙焘很笃定地说。
花韧、花语听了这话点了
点头,他们也是这样想得。
等酸梅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