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语并不知道孙焘因抓住了刘二麻子彻底出了名,她睡了一觉起来只觉得头重脚轻得,走起路来给踩在了棉花上似得,她强撑着下床时,后背疼的她倒吸了一口凉气,闻身上散发着一股药味,知道阿妹或阿娘应该给她抹了药,她缓了缓走出了房门。
花译见她出来了放下即将完成的衣服站了起来。
“阿姐,你回来时到底发生了何事?怎会受伤?”
花语看着一脸关切地望着她的弟弟,知道她这个样子肯定是让他们担心了,不过刘二麻子的事她是绝对不会告诉他们得,因此避重就轻道:“回来时和一人打了一架,只是小伤罢了,你不用担心。”
花译望着走进厨房的人紧蹙眉头,到底是何事激怒了她,竟要打架来解决?
花语走进厨房洗了脸强打精神,在妹妹的帮助下,炒出香辣花生后,又顺手把山楂炒了出来,装好糖雪球,她已有些撑不住,给弟、妹说了一声回屋刚躺在床上就昏迷了过去。
彼时孙焘和姐夫、外加三班六房的人走出了县衙。
“杨主簿,你这大舅子还真是个人物,三言两语就得到了县太爷的赏识,还亲口承诺会亲自举荐他
入伍,这以后说不定就是官身了,今日你们得请客。”
“必须得请!今个可是个高兴的日子。”
“就是……就是,这一顿可少不了。”
孙焘望着众人笑着道:“诸位大哥、叔、伯肯赏脸,是我的福气,大家请!”
孙焘比谁都清楚,因刘二麻子的事大家紧绷了那么久,现在抓住了他,大家都想趁机放松放松,要不然这三班六房的人也聚不到一起,趁着这次机会,又有姐夫帮衬,正好可以和他们混一个熟脸,这无论是对他现在和将来都极有好处,所以他很上道的直接领着他们去了县里最大的清河酒楼。
就在孙焘领着众人去酒楼时,医馆内周文总算是醒了过来,看清楚自己在那后,他缓缓地吐出一口气,看了一眼疼的动都动不了的腿,想着被人打闷棍时,其中一汉子对他说的话,他知道这清河县暂时是不能待了。
药徒端着药进来时看他醒了高声道:“王大夫病人醒了。”
紧接着一中年大夫走了进来。
周文看着大夫询问道:“我伤的重不重?什么时候能下床走路?”
“你身上的伤到是没有大碍,就是腿有些严重,我已经替你纠正了
断骨,不过想要下床走路,怎么着也得一两月,你家住那?我就这派药徒去通知你的家人。”
周文给他说了客栈的名字,就老老实实的躺在了床上,等着梨花、春杏来接他时,又顺道地想了想后路。
彼时花韧、花良已回到了家中。
花韧洗脸时没有看到闺女问了一句。
“语儿不在家?”
“在家呢!”花氏压低声音把闺女的事与他说了一番。
“他爹,我的心直到现在还噗通噗通得,你说咱闺女该不会在外面惹什么事了吧?”
花韧听了妻子的讲述,心慢慢地沉了下来,不过他面上却是一点也不显。
“你别担心,这打架是在正常不过的事,等她醒来了,我亲自问问她。”
花氏闻言‘嗯’了一声,她带着小灵、小良把饭菜端进正堂后,进了西厢房,她接连唤了几声见闺女一点反应也没有,脸色也有些不对,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额头,吓的慌慌张张的跑了出去。
“他爹,语儿发烧昏迷了过去。”
花韧闻言疾步走进西厢房,摸了摸闺女的额头,发现烫的惊人,看着跟进来的媳妇、小译冷静道:“他娘打盆水进来,小译把你退烧的药拿出
来一包熬上。”
两人闻言当即走了出去。
花语虽昏迷了,但意识是清醒得,她听到了爹娘的说话声,听到了小妹的哭泣声,也知屋内一直都有人进进出出得,她想睁开眼睛告诉他们她没事,可她的眼皮这会就像是千斤重似得就是睁不开。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额头突然一凉顿时舒服了很多,紧接着就又被灌了一碗好苦好苦的药,一碗药下肚,她的意识迟钝了很多,然后就彻底的昏迷了过去。
花氏亲自喂闺女吃了药,看着屋内的人道:“你们都去休息吧!我留下来照顾她。”
花韧看着小译三人道:“都去睡吧!小灵今日暂且睡在西屋。”
“阿爹,我想留下来陪姐姐。”小灵拉着姐姐的手道。
望着担忧地看着语儿的三个孩子,花韧一脸温和地说:“你们阿姐一定会没事得,都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和你们阿娘呢!”
花氏喂闺女喝了一碗水看着儿女:“听你们阿爹的话,都去休息吧!”
花译‘嗯’了一声带头牵着弟弟妹妹的手走了出去。
花氏放下碗侧身坐在了闺女的身边,望着丈夫道:“你去睡吧!语儿这有我呢。”
花韧坐在了她
们的对面。
“等她退烧了,我再去睡,多灌她喝点水,出汗了也就好了。”
花氏闻言又灌闺女喝了一碗水轻声道:“她这病来的真急?”
“应该是这段时间累着了,等她退烧后,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