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糖炒山楂这么赚钱,花氏三人嘴就没有合拢过。吃了午饭花语把所有的山楂都清洗干净晾晒在屋檐下这才去休息,忙乎了大半天,她早已经累的不行。
花氏上山前帮着翻动了一番山楂这才轻手轻脚的离开了家门。
孙家,孙蛮回到家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看望哥哥,她走进东屋,见早上放的馒头、鸡蛋他都没动,她眉头紧蹙道:“哥,你怎么没吃饭?”
等了一会见哥哥没有任何反应,她又叫了一声,这一次更是提高了声音,可他还是没有什么动静,这下孙蛮急了,上前抓着哥哥摇晃了一番,见还是没有摇醒,她摸了一下他的额头,倏地收回了手,发热啦!,这可怎么办?是不是要请大夫?想到这她急匆匆的就往外跑。
跑出家门路过花家时,六神无主的孙蛮突然停了下来,拍了拍院门。
花语睡了一觉刚起来,就听有人拍门。
“来了!”她边说边打开院门见孙蛮一脸的着急,心顿时咯噔了一下,难道孙焘出事了?想到这她关上院门压低声音问:“你哥哥出事了?”
孙蛮紧紧地抓住了她的手重重地点了点头。
“
哥哥额头很烫,我叫了好久都没有叫醒,现在是不是要去县里请大夫?我阿哥不会有什么事吧?你能不能帮我照顾他一会?”
花语听孙焘发烧,昏迷不醒,拉着孙蛮的手去了她家,想着他昨日里伤的那么重,又折腾了那么久,即便是铁打的人也会受不住,现在要紧的是帮他退烧。
“你今天没有去县里吗?”
“去了,我找大夫拿了药,昨日里阿哥嘱咐我不要请大夫,早知道会这样我就不听他的把大夫请回来了,我阿哥不会有什么事吧?”
花语听了这话想着围攻他的那些人,是不要请大夫?还是不能请?看孙蛮一脸的着急、担忧她轻声安慰道:“你别担心,只要退了烧就没事了,你不是拿了药,先熬药吧!”
孙蛮嗯了一声急匆匆的跑进了正堂。
知道她去拿药了,花语端了一盆水,问清孙焘住在东屋,端着水走了进去。
看着因发热脸部潮红、嘴唇干裂的人,她把水放在了凳子上,从怀里拿出一帕子沾湿后叠好放在了他的额头上,然后倒了一杯温水,不算温柔的掰开他的嘴,一杯又一杯的灌了下去。
孙蛮把药熬
上急匆匆的走进屋,看花语不停的给阿哥灌水道:“灌这么多水,不会有什么事吧?”
“不会,老人们说过发热的人要多喝水,出汗后也就好了。”
孙蛮听闻顿时放心了下来,主动上前帮她灌水。
如此灌了大半壶水后,花语见孙焘出了汗,长出了一口气。
“你哥哥出汗了,这是好事,接下来每隔一炷香的时间就喂他喝一杯水,我先回家了,晚上再来看他。”
孙蛮虽不想花语走,但她知道她已经帮了他们许多,况且男女授受不清,她也不能这样一直留下来帮她照顾哥哥。
“好,一会喂阿哥喝了药,我买只鸡给你送去。”
花语嗯了一声打开院门,等外面没人了急忙跑回了家,她回来时花译三人都已经起来,正忙着去山楂核,她有些心虚的疾步进了厨房,过了片刻拿了刀坐在他们身边削竹签。
半个时辰后,花语见山楂核都被他们去掉了,端着进了厨房,今天帮忙烧锅的依然是大弟,小妹想帮忙时,她拦着没让,炒山楂最重要的就是火候,她怕小妹会把握不好火候。
炒好山楂后,她让大弟出去休息,唤小妹进
来帮忙。花语算着时间,想着孙蛮也该来了,就让小妹烧锅热水。
“阿姐,烧热水干嘛?”
“一会你就知道了!”她话音还没落,外面就响起了拍门声,紧接着孙蛮提着两只母鸡走了进来。
花语擦了擦手急忙走出了厨房。
孙蛮把鸡递给她后道:“花语姐麻烦你了。”
“不用客气,托你们的福,我们也有鸡吃了。”她顿了顿压低声音问:“你哥哥好些没有?”
“我刚才喂他吃药时,他醒了一会,现在又睡着了,我按你说的每隔一炷香喂他喝一杯水,这会一直都在出汗,这是不是意味着阿哥很快就好了。”
花语轻轻点了点头。
“应该是没事了,晚上我再去看看。”
孙蛮嗯了一声,又急匆匆的回了家。
花良、花灵知道晚上有鸡吃不知有多高兴,跑过来抢着要给她帮忙。
因是两只鸡,花语只杀了一只,另一只放进了鸡圈里,准备明日再杀,考虑到孙焘受伤得吃一些清单的,她选择了清炖,想要让汤好喝,鸡肉好吃,清炖也是有讲究的,要先把鸡油炒一番再加水炖,等水开时又放了一些姜片,这中间她舀了
一大碗的鸡油。一个时辰后,她看鸡快炖好了和面准备用鸡汤给他下碗面条。
等她把鸡汤面、鸡肉装进篮子里已是一炷香后的事了,给弟弟妹妹说了一声,她提着篮子出了门。
花译喝着鸡汤望着离开的阿姐若有所思得。
花语来到孙家,把大半的鸡放在桌子上后,在孙蛮的带领下进了东屋。她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