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林大人把话茬接了过去,说道:“宸王殿下智计无双,
以中州之事得尽民心,应当也会珍惜京城的民心吧?”
“你觉得,我与宸王所作所为,全是虚的,是为了民心?”江楼月轻笑一声,问道。
林肃静默无言,一时不好说什么。
毕竟,谢尧的确以民心为矛刺,让龙椅上的谢景亨几乎没有还手余地。
江楼月手指点在额角,轻轻碰触着,一下又一下,良久才问:“林大人或许也觉得,我们的所作所为,全为私欲?”
江楼月又问道:“淮水五年一泄洪,波及百姓数十万,为何?是朝廷治水不力。”
“水灾肆虐之后,朝廷拨不出钱粮来,反倒要宸王殿下拿出卞南私产治灾,安抚难民,为何?是国库空虚。”
“信阳十几个州府的青壮年男子争相入伍,宁愿做叛逆的武安军,也不要做朝廷州府守备,为何?是兵制陈旧,剥削士兵。”
“朝中积弊已经良久,这个破碎的山河,需要人收拾,而只知道谋算权柄的当今圣上,他不具备这个能力。”江楼月面无表情地开口,却说出了血淋淋地事实。
“宸王与我此行前来,为父亲被杀之仇,亦考虑过百姓,考虑过朝廷,考虑过很多。”江楼月朝着林肃看过去,“林大人,你的担心多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