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五扶着额头,用力地睁开眼睛来:“没事
,就是有些头晕,手脚发软。”
“那就好。”
宫五扶持着墙壁站稳。
江楼月走过去,把谢景晗面前和腰带上的袖箭收回,淡淡说道:“你想走可以,把事情给我交代清楚。”
“我、我没什么可交代的。”谢景晗笑得很僵硬。
对着江星月的时候,他可以软磨硬泡地,不要脸面的,甚至是阴阳怪气地逗弄人。
但对着江楼月,谢景晗万万做不出那种姿态来。
因为他心里很清楚,江楼月比江星月聪明的多,在江楼月的面前,想要蒙混过关是不可能的。
“是吗?”江楼月反问:“你不说也可以,我带你回并州去,到底怎么回事,就一清二楚了。”
谢景晗默了默,抿着唇没说话。
江楼月索性也是懒得问了,转身往前,丢下一句话:“跟过来。”
“……”
谢景晗犹豫片刻,站那儿没动,抬高了声音说:“我不去并州。”
“为何?”江楼月回头问:“你在并州,是和人闹了什么不愉快?”
江楼月立即就想起王渊来。
在并州那个地方,能把人气的不想待下去的,除了王渊不做第二人想。
可是王渊干什么折腾谢景晗?
没道理。